“姨母,我沒事,我就是摔了一跤,看著有些嚴重罷了。”
說話間他目光在屋裡四處大量:“孃親呢?孃親還沒回來嗎?”
他擔心地看著花容。
“她病了,喝了藥現在睡下了。”
想到花顏,花容嘆了口氣,她看著大寶,這孩子這麼黏花顏,若是知道他們不是秦家的孩子,花容簡直不敢去想。
“孃親病了?怎麼會病了?我去看看孃親。”
說著,大寶就要向花顏的臥室跑。
可還沒跑出去兩步,就被秦在淵扯住了衣領。
“你現在去只會打擾她休息,老老實實去洗個澡,吃點東西,睡一覺明天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再去見她。”
大寶看著自己衣裳上的一身泥,點點頭:“兒子知道了。”
“對了,還要勞煩秦管家給妹妹叫個大夫,她的腳腕傷的很嚴重。”
秦在淵看著大寶,他原以為這小子回來後會抱著自己的大腿哭個不停,沒想到竟然這麼堅強。
“先去睡覺,明天好好跟我說說都遇到了什麼事情。”
等到大寶離開後,秦在淵將目光轉向了周安安的身上。
周安安被撈上來後根本沒人給他換衣裳,雖然這會兒已經是春天了,可入了夜,還是冷的要命。
他這會兒已經凍得臉色一片煞白。
“怎麼回事。”
秦官將在河邊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
秦在淵眯著眼睛:“灌點藥,仔細審審,看他背後有沒有什麼人。”
秦官看著躺在地上已經凍暈過去的少年眉頭緊皺。
秦在淵見他這幅模樣便知道他是還有話要說:“有什麼就直說。”
秦官:“主子,這會兒有燈光,我才看清他的臉,我想起來了,我見過這小子。”
“你見過他。”這倒是出乎秦在淵的預料。
“是,他之前跟著周家小公子來過,還叫周家小公子哥哥。”秦官將自己想起來的事情如實稟告。
秦在淵冷笑一聲:“周長青明瞭一輩子,最後卻是做了一間十足的蠢事。”
將為整個家族報仇的事情放在周衡身上,這不是蠢是什麼。
秦官不說話,但也知道秦在淵說的是哪回事,同時他心裡也覺得主子這話說的在理。
若是長青公子在,說不準這兩個孩子早就被接回去了。
沉思劍,秦在淵的聲音再次響起。“是誰綁了大寶和二萌?”
“蔣城。”他脫口而出。
秦在淵微微挑眉:“蔣城也在這附近?”
“是,他在無望山上,我們去的時候,山上的人都被人用迷藥迷暈了,應該是小少爺的手筆。”說起這個,秦官眼中露出欽佩的目光。
秦在淵微微挑眉:“仔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