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接下來幾日,花娘從頭到腳都換了打扮,從前豔麗逼人現在卻是寡淡的很。
不過好在蘇子君對花娘那邊的好感愈來愈濃。
花娘看著銅鏡裡那個一身素衣的女人恨不能把鏡子都給摔了,可為了吳起剛的大業,她不能任性:“去傳信的人回來了沒?”
“夫人,回來了,姜夫人說是今天要去拜見一個重要的人,不能和夫人一起逛街了。”
聽下人這麼說,花娘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快,給我把這些東西都拆了,把我的首飾都拿出來,今天可要好好打扮一番。”
下人們急忙幫花娘翻找出漂亮華麗的首飾。
另一邊,蘇子君早早地去拜訪花顏了。
花顏被秦遠困在房裡養病,直到病根痊癒了,這才允許她出門。
這幾日可把花顏給憋壞了,再不出來她就跟外面這積雪一樣化成水了!
聽說有人拜訪,問了管家名字,花顏這才想起自己這場大病的緣由,想起上次秦遠還把人轟了出去,她急忙讓管家把人請進來。
這寒冬臘月風吹的跟刀子似得,對方還身懷六甲,這要是出個好歹可如何是好。
這一次是蘇子君自己來的,姜臣忙著生意上的事情,暫時無法抽身。
花顏也沒讓人去前廳,直接讓管家把人帶到了家裡的玻璃花房裡。
花房裡燒著地暖,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花房嬌豔的花朵上,中間是一張桌案。
被管家帶進花房的時候,蘇子君還沒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這花房也太過巧奪天工了吧,屋外是寒冬臘月,屋裡卻是陽春三月,最震撼的是,坐在裡面,外面是什麼樣子的看的一清二楚。
“夫人不必拘束,坐。”
蘇子君急忙入座,臉頰帶著紅暈,她從前覺得在縣城,不,就算是在更大的地方,她都不覺得自己見識短淺,可今日從大廳進入後院後,這裡的一花一木都在重新整理著她的認知,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冬日裡除了梅花,還有其他的花朵能開的那麼美豔。
花顏自己沏茶,讓赤丹去廚房端來一些茶點:“我相公脾氣不好,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還請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她將茶水推到女人的面前。
蘇子君紅著臉接過來:“我能理解,說來還是我牽連妹妹大病了一場呢。”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有時間好好打量這個救了她一命的女人,要說長得好看的女人她也見過不少了,吳起剛的夫人,江鈴她們都算的上是美人,可到了花顏面前,那真是魚目和珍珠放在一起。
“事情都過去了,何必放在心上,回去可有按時吃藥?”當初她把人救上來,肚子裡的孩子幾乎不可能要了,不按照自己給的劑量去吃,就算保住了孩子,怕也不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