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穆語沁的那耳光,比穆語沁打我要重得多。
穆語沁捂著臉,氣急敗壞瞪著他:“你是不是男人,你居然打女人?”
楚天闊笑了,“我是不是男人跟你有關係?”
“我只在我娘子面前做男人。”
我看著他剛毅的側顏,心臟不可控制的,跳動得厲害。
他當然是男人。我不是指那方面,我說他為人。
穆語沁慫了,她終究是不敢讓表哥知道她是這個樣子,走前底氣不足的說:“你答應要搬走的。”
我點頭。
搬就搬,這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可嵐一直哭。
而楚天闊在人走後一言不發。
我察覺他不高興,從他身後抱住他說:“怎麼了?”
他質問我:“所以阿七就是可嵐的生父,是不是?”
“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一直騙我?”
我沒有領略到他計較這個問題的意義,因為我真的覺得沒有意義。
“他確實是我表哥……”
我抱著可嵐無力的解釋。
楚天闊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的姨父姨母,是不是你表哥的父母?”
我啞口無言。
“所以,他們是可嵐的祖父祖母,你卻一直瞞著我。”
他看我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陌生。
“你說你夫君死了,可他就好端端的活著,甚至海月寨裡一直在你身邊!”
“你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跟我曖昧不清?”
“你說你家在金陵城,在哪兒呢?為什麼從來不帶我去?”
“李月皎啊,你為什麼讓我這麼琢磨不透,把我當傻子一樣事事瞞著,有意思嗎?”
我不解的看著他:“你說過,我的過去不重要的啊。”
楚天闊整個人垮下來。
“可這不代表,我能遷就你跟過去糾纏不清。”
我覺得我並沒有對不起楚天闊。
找姨母,也只是因為她能給可嵐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藥材。
來金陵城後,除了昨晚大街上一起見了一次,其他我根本沒有見傅雲從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