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皎寬慰她道:“沒有的事,母后你別多想,我過得挺好的,人人都想做太子妃,我怎麼會委屈了呢?”
清辭知道這都是哄她的話,面上也裝作被哄好了。
“好了,你這傷得靜養,躺床上好好休息,千萬不要亂跑,多喝水。”
清辭發現自己嘮叨了起來,剋制了下自己,又道:“皎兒,你這日子過得真的快活嗎?。”
李月皎沒考慮就說:“世俗無非名利,誰能逃得過呢,我要做這個太子妃,將來還要做皇后呢,男人在不在意我有幾分緊要。母后放心吧,我快活得很。”
清辭覺得她說啥都對。
可是沒有女人不想要夫君的愛,那些說不要緊的,都是在自我安慰罷了。
“殿下,蘇甜被皇后娘娘帶走了。”
聽了杜曹的回稟,傅雲從並不覺得意外。
蘇甜是個事兒精,一天不作不舒服,母后又那麼寵李月皎,這回以冒犯汙衊太子妃之罪,估計會把蘇甜好好收拾一番。
輕則降位份,重則打入永巷,全看母后心情。
傅雲從喊住了正準備退下的杜曹,“慢著。”
杜曹端端正正的等候吩咐。
傅雲從猶豫了下,再問道:“太子妃如何了?”
他也是回來以後跟太醫瞭解一下,才知道筋韌拉傷是多痛苦的事。
起初沒覺得有什麼,甚至以為她有些小題大做,才用力的拉扯了她。
事後他知道嚴重性了,這才覺得自己當時有些過分。
“躺著呢,太醫也去看過了,讓靜養。”杜曹道。
傅雲從緊了下眉稍,“她傷那種地方,怎麼能讓太醫看?”
杜曹困惑得抬眸看了他一眼。
傅雲從道:“她畢竟是太子妃。”
杜曹立刻從善如流的說:“殿下,太子妃受傷一事闔宮皆知,您在這時候,該對太子妃關愛一些。”
“知道,”傅雲從轉了下手中筆,若有所思,“這蘇甜為什麼會跟打了雞血似的,咬定太子妃偷情?”
杜曹頓了頓,茫然搖頭。
傅雲從道:“這要麼是真苟且,要麼是太子妃估計引蘇甜誤會,讓她自尋死路。前者的可能性極低,她隨時能出宮,何必在宮裡找這個刺激。”
杜曹很實誠地說:“太子妃不像有心機的。”
“她也不是小白兔。”
傅雲從坐了會兒,就讓杜曹給他準備個方案,如何對太子妃關懷得闔宮皆知。
趁著太子妃臥床不便,傅雲從在東宮為她放了個焰火。
李月皎在被褥裡聽著外頭砰砰炸空的響聲,床邊傅雲從那張俊美的臉也被焰火照映得明明滅滅。
她沒什麼語氣得問:“所以你是真不打算讓我出門看看,你為我放的焰火?”
傅雲從一本正經地說:“就是怕你自作多情以為真是為你放的,你一眼就別想看。”
啊呸。
李月皎在心裡給他打了個標籤:幼稚。
“我可真稀罕,”李月皎嘖嘖道,“看不到這個焰火痛苦得想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