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要是不渣,我主子上哪兒媳婦去,誰來給他生皇子公主?
秦承澤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側首對清辭小聲說了句:“是因你酒量不好,才從未帶你。”
清辭生硬道:“公子跟婢女有什麼好解釋的。”
秦承澤那雙桃花眼看了她一會兒,張了張嘴,沒再說什麼。
又面向崔寬,道:“沈復和這位秀月姑娘的情意綿綿,你可以隨便去打聽一下。”
這又是一記重拳,打在了秀月心裡。
秀月不知所措的看向崔寬。
崔寬卻笑笑,對秦承澤道:“誠如秦公子所說,沈大人的確心儀秀月姑娘,此事我知曉一二。與沈大人相比,無論是家世,官位,崔某都是遠遠不及的。”
秦承澤眯了下眼。
崔寬繼續道:“若要圖點別的,沈大人自然更好的人選。可秀月如今是在我的身邊,我信她的話出自真心。”
秀月徹徹底底的愣住了。
秦承澤是什麼人,如今太師府是什麼地位。
朝堂之上有幾人不巴結著太師府,就連主子都是避免跟他們打交道的。
崔寬卻是在跟他唱反調。
她呆呆的看著崔寬的側臉。這時候的崔寬就像初春的暖陽一樣,照的她溫暖舒服。
秦承澤訕笑,“一個大男人,怎這樣容易被女人迷了心竅,不應該啊。”
秀月嘴快,“就你最清醒,哪個女人不會成為你的絆腳石。”
清辭臉色又是一黯。
她雖然憋悶,卻還笑著對秦承澤說:“公子,他們既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郎有情妾有意,我們管什麼閒事兒呢,走吧。”
橫豎哪怕真是七王要幹什麼事兒,這崔寬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人,不礙事。
秦承澤便也應得爽快,“走。”
那些混混掏出十兩銀子,還到秀月手裡,小聲說:“對不起啊姑娘,實在不敢騙那女魔頭,她會真要我們小命的,對不起了。”
溜得飛快。
秀月顧不上跟他們算賬的,尷尬的看向崔寬。
崔寬把她纏在臂彎處的手掰開,嘆息道:“這些日子以來我明白的,哪會有姑娘無緣無故的看上了我。秦公子所言不假,可也不知為何,我不忍見你難堪。不過啊,今後不要這麼做了。”
秀月急了,“我真的喜歡你。”
崔寬後退一步,跟她保持禮貌的距離,“回去吧。”
不可以回去。
這時候走了就是心虛。
秀月撲進他懷裡,把他撞的後退了兩步,崔寬為了站穩抱住了她的身子。
她踮起足尖,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唇印了上去。
崔寬先是僵硬的,任由她在唇齒間攻城略地,慢慢的,他摟抱著她的雙臂越來越緊,被她帶動著炙熱了起來。
到最後,聽見有人往這裡走來的聲音,秀月才把臉埋進他懷裡。
“敢豁出去信我一次嗎?”秀月說,“我命真的很硬,是你克不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