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廳裡的觀眾坐不住了。
趁著方澈下臺拿吉他的檔口,他們交流起來。
“真要唱歌嗎?現場寫?”
“一直聽說方澈的創作能力很強,不至於這麼強吧?”
甚至有人看向剛才提問題的那個小夥子:“這不會是個託吧,跟我們這演戲呢?”
那小夥子也懵啊。
“都看我幹什麼啊!我就是即興提了個問題!”
“我不是託!”到後面小夥子都有點急眼了。
旁邊的人呵呵一笑:“不是託那你就是搗亂的,你說看個電影你讓人家寫什麼歌啊,萬一寫不出來怎麼辦!”
“還不如即興賦詩一首呢。”
大熒幕下面,沈城等人也有些緊張。
“這還真唱啊。”
說著話,工作人員拿來了一把吉他。
吉他這東西吧,易學難精,到誰手裡都能整出個響來,而且無論是什麼樣的曲子,你是在找不到其他的樂器了,吉他也能應付一下。
看著方澈拿上吉他。
攝像師很自覺地把鏡頭對準了他。
觀眾們的目光也對準了他。
剛才那小夥緊張地捏起了拳頭,其實他挺喜歡方澈的,所以剛才提了那個問題,提完之後他才感覺到好像有點過分了。
真是的,萬一寫不出來咋整。
其他人則是目光灼熱。
“看方澈這模樣,顯然是寫出來了啊。”
“也是,他啥時候被難住過。”
節目組搬來了一個椅子,讓方澈坐在上面。
方澈保住吉他,憨憨地一笑,對著觀眾們說道:“剛才那個小哥說得對,我好歹在秦城呆了四五年了,確實該為這裡寫一首歌。”
“今天裝置比較簡單,而且也是臨時的,所以沒有太過琢磨歌詞,大家別見怪。”
觀眾們有人開始鼓掌:“沒事,唱成什麼樣都行。”
其實吧,就是這麼個意思。
路演又不是演唱會,唱了是情分,不唱是本分。
你唱了,就算是給面子了。
大家都舒坦。
方澈挑了挑吉他,然後笑道:“這首歌呢,叫《西安人的歌》。”
“欸嘿?”有人來了精神。
“額賊!還真有歌啊。”
對於西安這個稱呼,大家都不陌生,西安是秦城的別稱,要說西安這個稱呼,那可就早了,始於明代。
從唐、宋至金,秦城都被稱為京兆府。直到元至元九年,元世祖封三子忙哥剌(la 音臘)為安西王,鎮守這裡,改京兆府為安西路。元皇慶元年,改安西路為奉元路。
明洪武二年,改奉元路為西安府,府城簡稱西安,是歷史上西京和長安的合稱。
後來一位叫何諧的市長給改成了秦城。
但是就像南京的古稱金陵、杭州的古稱臨安、瀋陽的古稱盛京一樣,大家對於這些稱呼一直都不陌生。
甚至在很多文學作品裡,還有人用這些古稱代之現在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