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星剛想問那女子是誰來著,而這個時候歷景淵既然將他的外袍又穿上了。
那人看到穿上外袍後的歷景淵頓了下,之後起身走來便對著歷景淵行禮,看那樣子是對歷景淵很恭敬。
林繁星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來,這人應該就是那個淑妃娘娘了,她身上的裝飾沒有一樣是廉價的,都是皇帝賞賜的東西。
尤其是看她現在這模樣,應該是剛剛哭過一場。
只不過她住的未免有些偏僻了吧?!
“淑妃娘娘不應該是今天伺候皇上的那個嗎?聽他們說已經被皇上毀容了,可是眼前這個容貌還這麼貌美,那些人莫不是在逗我玩兒?!”
那女子見宮女一樣打扮的林繁星,卻一眼就知道這人是王妃。
她便恭敬的朝林繁星行了個禮:“奴婢給王妃請安。“
???
林繁星一臉茫茫然,“你……”
在林繁星越來不解的神色之際,女子直接解釋林繁星的疑惑:“王妃娘娘剛剛說的的確沒錯,之前伺候皇上的那個淑妃已經被毀容了,而且她剛剛也因為悲傷過度離世了,只不過沒人知道她已經不在了。”
“而現在站在您面前的,無非就是王府之前培養的一個小丫頭罷了。”
臥槽,這是歷景淵身邊的人?
林繁星一臉難以置信,她是真沒想到眼前這個淑妃娘娘竟然是歷景淵身邊的人,而且應該是歷景淵親手培養出來,放在皇宮中盯著皇帝的。
難怪這個人還能認出易容的歷景淵以及她。
不知道淑妃過世,所以歷景淵讓這個人扮演淑妃,好做他的內線。
難怪住的地方這麼偏僻。
哎,他們這些皇親國戚還真是每天都在勾心鬥角。
這樣勾心鬥角的活著她只要想想就覺得無趣又累。
一個個都戴著一層又一層的面具,準備好各種表象給各種人看。
到了最後,面具都成了習慣,粘在臉皮上撕都撕不下來,最後看著撕的血肉模糊的“真實”。
最後連自己都認不出。
不過她很慶幸自己不需要過這樣的日子,否則她肯定第一個就被處理掉了。
“話說淑妃被毀容而卻已經離世了,但是皇帝不知道,如今也醒來了,肯定是要過來檢視一下自己這位皇妃怎麼樣的,我們在這邊豈不是要等著被抓走?!”
那女子笑著說:“皇帝已經早早過來了,在隔壁院子呢,我們這邊應該不會有人過來的,畢竟這裡不僅偏僻,還隔著一堵牆。”
聞言,林繁星當即檢視了一下週圍,才發現這裡貌似並不是貴妃們居住的寢宮,更像是一個偏僻的荒涼院子。
“所以說這裡並不是淑妃的寢宮,而是一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