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區域,東方牧披頭散髮,匆匆趕著路。
從以前極其裝逼的形象,直接變成了一個乞丐。
由此可以看出,這些時日的經歷並不好。
在一處無人的村莊落下,警惕的四下看了看,東方牧才緩緩鬆了口氣。
扯開衣服,在其背部,有一條近一米長的猙獰傷口,皮肉往外翻卷著,一些肉已經開始腐爛。
拿出腰間的一柄小刀,轉頭努力看著,然後用刀將一塊塊爛肉刮掉。
因為劇痛,東方牧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牙關緊咬,噴薄出白色的霧氣。
額頭兩側有冷汗不斷滲出,身體時不時的顫慄一下。
強忍著劇痛,割掉爛肉,東方牧才長長地撥出口氣。
在其背部,爛肉雖然已經被割掉,但傷口仍然呈漆黑狀。
按理說,以東方牧的實力,這點傷勢用不了多久就會復原,但真實情況就是,他的傷口根本癒合不了。
回想著這些時日在國外的經歷,東方牧不禁苦笑。
去了國外,才發現國外的形勢究竟有多糟糕。
當然,他並未去其它洲的國家,只是在周邊的國家歷練。
可那些國家分明就是喪屍的天堂,所有的倖存者只能依靠夜幕。
在那些地方,夜幕就是天,是所有庇護所的實質管理者。
混亂!
無序!
所有的一切在那裡上演著,比起國內要瘋狂的太多。
他自認為見識的黑暗已經夠多了,可到那裡後才發現,那裡根本就是深淵。
一座深不見底,被黑暗吞噬的深淵!
他也曾想在那裡建立藍天,施展心中宏圖。
可現實就是……
特麼的!他在對牛彈琴!
那幫老外根本無法理解,反倒是一個個偷摸著給夜幕告密。
頭一次,東方牧感覺到了無力。
簡直就特麼見鬼!
自此以後,東方牧就成為了夜幕通緝的目標。
從某種程度來說,東方牧的行為就是在損害夜幕的利益,與夜幕作對,夜幕又怎麼可能容下他。
高額的懸賞之下,東方牧成為人人喊打喊殺的物件,就是一個小孩子,都想拿著他的頭去邀功。
欺騙,裝無辜,苦肉計……
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及,只為拿下他的頭去跟夜幕邀功。
有好多次,他都著了道,如果不是自身實力足夠強大,早就死在了異國他鄉。
這次匆匆趕回,是因為他得到一個重要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