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鄉遇到了故知,這不是很讓人高興的事情麼,可惜對方是債主,是來要債的。
長久的乾旱,終於來了甘霖,這時候悲劇同樣的發生了,只有一滴,那有什麼用?
人生,莫過於一手拿著洗具(喜劇),一手拿著杯具(悲劇)。
凌毅:“畢兄你呢?”
畢長春道:“我跟白兄一樣,也是路過這裡,沒想到有緣在這裡認識了白兄。”
畢長春繼續道:“想必白兄已經看出我的出身,我也不藏著了,我是畢方鳥一族。”
凌毅暗香,果然如此。
凌毅:“不知道畢兄前往何處?”
畢方鳥:“我也是出來玩的,正準備去玄武一族,找我那好友白鐵。”
畢長春看著凌毅道:“我猜側白兄應該是玄武一族,白澤一脈吧,不知曉白兄可認的白鐵。”
凌毅聽了,有些好笑,白鐵,怎麼那麼像罵人時候的話,比方說,你這個白鐵,那個人就是個白鐵。
凌毅道:“畢兄猜的不錯,不過我不認識他,我常年在外,現如今才開始返回。”
凌毅心想,正好自己需要打聽玄武一族所在,對方正要前去,何不跟他一起,這樣就不用四下打聽了。
再加上去那邊跟畢長春在這裡相遇,那說明目前的方向是對的。
畢長春也沒有懷疑,他那朋友白鐵,在白澤一脈,也只是普通,每一脈都弟子無數,更何況一個普通的白澤,不認識也很正常。
從對方的吃食和美酒,也不是白鐵可比的,只怕眼前的白兄在白澤一脈是高高在上的天才,沒聽那句,常年在外麼。
畢長春:“如此甚好,我跟白兄一見如故,而白兄回族,我也正好前往,那樣我就可以跟白兄結伴而行了,實乃天大的緣分。”
凌毅想要對方帶路,但是又不想對方起疑道:“但是我多年在外,倒是有些忘記了回去的路啊。”
凌毅先自己提出來,這樣,對方在路上就不會起疑了,不會看到自己不知道方向的時候,生起懷疑。
畢長春:“白兄不用擔心,我去過你們白族多次,這路我熟悉,我送白兄回家。”
凌毅:“那,如此就多謝畢兄了。”
畢長春:“白兄不必客氣,應當的,應當的。”
凌毅倒滿酒杯道:“畢兄,請。”
畢長春:“白兄,請。”
兩人愉快的喝著酒,眼前的菜凌毅沒怎麼動,畢長春不捨得這麼好的食物浪費了,就大大方方的吃掉了。沒聽見白兄在那裡一個勁的說:“畢兄,你喜歡多吃點,我早就吃飽了。”
其實,像他們是不會感到餓的,也不用吃東西,只是為了滿足口欲而已。
兩個吃完就準備出發,一路上,畢長春熱情的跟著凌毅述說著沿途的風景,比如那是哪裡,那是什麼地方。
畢長春做起了一個合格的嚮導。
凌毅得知,玄武一族的具體所在,照目前的速度過去還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凌毅也難得的清閒下來。
觀看著眼前的不同風景,凌毅在到達玄武一族勢力,需要找藉口跟畢長春分開,不然直接往白澤一脈一帶,那就有意思了。
而這一路上,凌毅也沒有小氣,大方的拿出了很多不同樣的美食和美酒,跟畢長春一起飲用。
這些都是他自己儲存起來的,也分別時,紫寒煙給他準備的,想起紫寒煙,凌毅的腦海中居然有些不適應,這一年以來,一直在星空中飛行,連個說話的都沒有,沒有紫寒煙在耳邊的嘰嘰喳喳。
畢長春哪裡見識過這麼多的美食,他吃的不亦樂乎,對於眼前的白兄,他是更加的佩服了。
只要畢長春可以吃多少,凌毅就拿出多少,管夠,管飽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