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影片的主角,那位神秘的年輕人,便是陳天。
昨晚從柴氏中醫館離開,去給王經理母親做針灸治療的時候,在他們小區旁邊街角,忽然發現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那麼冷的天氣,這位瘋瘋癲癲的女人因為生物的本能,正在垃圾桶裡翻找吃的,陳天本沒太在意,但是走到跟前的時候多看了一眼,發現這位女人穿著雖然髒兮兮,但全身的衣服是成套搭配的質量不錯的服裝。
這讓陳天好奇,有了這個女人只是後臺發瘋,並且有間歇性發病的可能,於是稍微檢查了一下,果然,發現這個女人只是急火攻心,心氣鬱結導致的失心瘋,一股淤氣堵塞神志而已。這種病並不是不能治,一位稍微有點醫術的中醫就可以很清楚的診斷並治療好,奇怪的是她為什麼沒有人管呢?
陳天只是隨手,將瘋女人控制住,然後花了幾分鐘為她做針灸治療,疏通鬱結的氣息,開啟神志,然後沒等女人醒來,便離開了。女人穿著還算得體,也挺厚實,陳天不擔心她會凍著,再者說,陳天知道她只需要幾分鐘就能清醒過來。
高升和同學交談的時候,陳天正焦頭爛額的打電話求助,原因是六月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吐了兩大攤,回家開門,陳天就隱約聞到一點奇怪的味道,開啟燈的瞬間,嚇了一跳,好在毛孩子六月還是如往常一樣屁顛過來撒嬌,打滾求抱抱。
陳天將她拎起來仔細觀察,然後將她放在茶几上開始打電話,好吧,陳天會給人看病,但是寵物這一領域還真不懂。
“醫生,你真的確定,只是胃裡有毛,所以才吐了嗎,真不會死的吧?”陳天再次在電話中找寵物醫院的醫生確認道,他養六月的時候,網上看過一些資料,基本上都說寵物最害怕生病,哪怕是感冒這樣的,都幾乎宣告了死亡。
“哦,那就好,那我明天過來拿點化毛膏,謝謝您醫生。”得到醫生的確認,陳天鬆了口氣,放下電話逗弄一下渾然不知道害怕的六月,然後起身去收拾。
剛收拾完,蘇敬春來了一個電話:“陳天,我今天下午去了一趟肖家,肖萬山聽我說了你這兩天遇到的事情,非常吃驚,看得出來他不是裝的,否則他就是影帝了。他說根本不知道你,也絕對沒有電話聯絡或者派人去請你,所以,這件事恐怕是另有人所為。”
陳天眯眼,如果是這樣,那做這件事情的人恐怕就不是為肖家請人,而是坑肖家了,這是仇家啊。因為一旦請人失敗,還給陳天留下特別壞的印象,陳天是絕不可能為肖家治病的,哪怕是有一千萬的酬金也不可能,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找上陳天的,絕對不會查不到陳天的背景,一千萬,真不是多大的數目。
蘇敬春接著說:“肖萬山聽了之後,本來表示立刻打電話給你道歉,並邀請你來為肖遠治病的,被我攔下了,我知道你白天比較忙,所以晚上我這才打給你,現在就看你的意思,我認為之前那夥人無論是受誰的指使,這件事背後都不簡單。”
“嗯。”陳天冷笑了一下,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便對著電話說:“雖然我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但既然他不想我去為肖家人治病,那我偏去不可,明天週末,我下午過來你這邊吧。”
蘇敬春語氣透出激動:“我就知道你會來,我還真想再見識一下你的針灸手法,這次可得讓我開開眼。”
嗯?聽蘇敬春這麼一說,陳天忽然一愣想到,會不會對方正是想著自己會反著幹,所以故意用“激將法”,然後連忙搖頭,如果他預判了我的預判,就不怕我沒預判導致他兒子再也醒不來?
陳天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問蘇敬春:“你聽說過《九子無命針法》嗎?”
“《九子無命針法》?”蘇敬春一愣,問:“龍生九子,那個九子嗎?”
“你知道?”陳天驚訝了,自己以前都沒聽說過,蘇敬春竟然知道,果然不愧是“蘇一針”啊!
“沒有聽說過。”蘇敬春乾脆地回答,讓陳天差點噎住,解釋說:“我是聽到九子,就自然的想到龍生九子的典故,畢竟咱們中國古代文化,九子基本沒有別的解釋。”
原來是這樣!陳天咳嗽一聲掩飾尷尬,說:“這套陣法是我師父偶然得到,很博大精深,我想著你是不是可以學習一下,看是否能掌握?”
“當真?”蘇敬春驚喜無比,到底是有著“蘇一針”的稱號,對針灸的研究少有人及,自然對一些古代有名針法渴望非常,這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既然陳天說了這套陣法很厲害,那他當然迫不及待的想要觀摩一番,連忙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
“我剛不是說了,明天下午嗎?”陳天心裡笑,他當然聽得出來蘇敬春是激動地語無倫次了。
掛了電話,陳天給六月泡了點羊奶粉給她喝,貓的腸胃很嬌氣,喝奶粉必須是羊奶粉,牛奶粉還不能喝,不耐受。
然後才想起來打電話的時候好像收到幾條資訊,開啟一看,竟然是有一週多沒聯絡過的秦瀟,祝蓉蓉的舍友兼閨蜜:“幹嘛呢,電話一直打不通?”
“我明天要去蘇州參加《我是新星》的線下海選,你有沒有空,陪我一起去可以嗎?”
“主要是在外地,我也沒去過,有點不敢去。”
“在不在,回訊息啊!”
《我是新星》?什麼鬼?
陳天撥打語音電話過去,秦瀟立刻就接了,開口就是追問:“和哪個美女打電話呢,學姐我的電話都打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