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嵐還是有幾分懷疑:“見過她以前寫的字嗎?”
吳斌又拿出了幾張:“這是屬下趁她們不備之時偷偷拿的,虞側妃進了漪瀾院後寫了不少字打發時間。”
高嵐一看,與前一張沒什麼差別,都是上不得檯面的,一時反被她氣笑了。
誰能想到他的側妃,那麼美貌的一個女子,寫出來的字會是這麼不堪入目呢?
這回高嵐總算是信了。
想到那個陷害虞歌的人,高嵐的手握緊:“務必找出那個人來,嚴懲不貸!”
寫了那張字後,雖然與自己無關,府里人也開始人心惶惶起來了。
到底是誰做的事,出來承認啊,為什麼要連累他們跟著擔驚受怕?
許是害怕事情敗露,有人坐不住了。
這日夜裡,吳斌抓到了一個偷偷摸摸的人,這人穿著一身夜行衣。
“你是什麼人,大半夜的出來幹什麼?”吳斌一把扯下那人頭上的兜帽,竟然是虞歌房裡的喜鵲。
“喜鵲,怎麼是你?”
“我……”
吳斌把人押到高嵐面前,看到這人是喜鵲,高嵐臉冷了大半。
又是喜鵲,這回,他也容不下她了。
“喜鵲,你為什麼要陷害虞側妃,還不從實招來!”
喜鵲一下子跪了下來:“奴婢冤枉,殿下請聽奴婢解釋,虞側妃出事的當天,您與虞側妃都不在府裡,奴婢出來換藥,正好看見有人偷偷摸摸進了虞側妃的房間。”
高嵐眼睛一眯:“可看清是什麼人?”
喜鵲搖頭:“奴婢怕打草驚蛇,沒敢驚動那人,只看見了那人的身形,酷似江娘子房裡的玉兒。”
喜鵲說完,等著高嵐的反應,高嵐突然說道:“喜鵲,你該知道你是因為什麼才被母妃厭棄的,當年於歌的事,本殿可還沒跟你算賬,你要是再敢胡亂攀咬,本殿定不饒你!”
喜鵲匍匐在地:“奴婢說的句句屬實,殿下,奴婢從未欺騙過您。”
她說沒有欺騙過高嵐,可要她說出緣由,她卻又什麼也不肯說。
“喜鵲,你對不起歌兒在前,叫本殿怎麼相信你?虞側妃若是有罪,你也跟著她承擔吧!”
喜鵲猛地抬頭,隨即,她明白自己改變不了什麼,咬了咬唇,低下頭去。
高嵐吩咐:“帶她出去,本殿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
聽高嵐的意思,喜鵲便知自己凶多吉少,人到絕境,反而什麼都不怕了,她冷靜道:“奴婢死不足惜,只希望殿下不要再犯當年的錯!”
高嵐腦中被人砸了一記似的空白了一陣,他看了一眼喜鵲,眼中決絕,讓吳斌把人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