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娘們不像好人,你別信她。”劫匪B叫道。
“喂,你怎麼還哭了,這個劫匪幹得也不太專業啊,喏,給你擦擦眼淚。”黑漆漆的槍口抵著腦門,楚小小遞還是善良的遞給劫匪A一塊白色的手帕。
劫匪A接過來擦了擦眼淚和鼻涕,用手帕捂著嘴小聲抽泣著:“四弟啊,是大哥不好,大哥害了你們。”
楚小小在心中默唸著時間,這塊白色的手帕上有新型的麻醉劑,直接注射不過十秒就能達到區域性麻醉的效果,全身麻醉也不過三十秒,透過眼鼻口藥效會慢一點,但也不會超過一分鐘,這個手帕是上車前,葉子抒趁亂塞給她的。
新聞說劫匪有四個,有一個被當場擊斃。正常的劫匪,如果搶劫過程中同伴受傷了,擔心其會將其他同夥供出來,都會直接開搶打死,這夥劫匪竟然會傻到將同伴帶到醫院來。可見他們比較重視兄弟感情,她故意說一些話來刺激擾亂他們。
劫匪A晃了晃碩大的頭,他感覺視線有些模糊,意識有些不清醒,握搶的手突然間沒有知覺,伸了伸舌頭也說不出話來。他驚訝的看著楚小小,不明白這個女人什麼時候給她下了藥?
“他這怎麼啦?你大哥是不是有什麼病啊?”楚小小面色驚悚,對著劫匪B喊道。
劫匪B慌了神,跪在副駕上,將槍抵在楚小小腦門上,吼道:“你對我大哥做了什麼?他為什麼暈倒了?”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楚小小帶著哭腔,一臉無辜,楚楚可憐。
葉子抒漸漸放慢了車速,後面的警察察覺出異常,換了輛民用車視察情況。
“你TM的快說,你到底幹了什麼?不說老子一槍崩了你。”劫匪B顯然沒有那麼好應付。
楚小小緊張地額前開始出汗,弄不好這個窮兇極惡的匪徒真的會殺了自己。
葉子抒手心冒汗,擔心她會受到傷害:“突然暈厥可能是心律失常或者腦動脈閉塞,我把車靠邊停下給他檢查,放心我們是醫生,我們有職業操守,不會害他的。”
劫匪B將頭彈出窗外,後面警車跟得太緊,現在停下無疑是自投羅網。他們四兄弟出來,老四死了,老三受傷了,老大現在又突然暈了。劫匪B猶豫了。
“你一個人也弄不走他們兩個,不如我們把你大哥搶救過來,這樣你們就可以帶你家三弟走了,車後面還有五千萬現金,你一個人怎麼拿?我們在你手上,後面的警察不敢上來。”葉子抒循循善誘。
劫匪B動搖了。
葉子抒趁機將車停在路邊,推開車後門,佯裝搶救劫匪A。劫匪B擔心有詐,將楚小小拽下車,勒著她的脖子,用槍抵著她的腦門。
身後的警察也停下車子,像劫匪逼近。
“你們在往前,我就打死她。”劫匪B有些謊,扣動了扳機。
只需輕輕一下,她就會迴歸西天。
“求你,別傷害她,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五千萬,一個億都行,只求你別傷害她。”葉子抒的心緊繃著,擔心那把手槍突然走火。他心裡發了怵,腦海中一片茫然。
劫匪並沒有因為葉子抒的求饒而放棄,他後知後覺,意識到被騙了,老大和老三到現在還未醒,這兩個醫生一定動了手腳。他的臉猙獰的如地獄的惡魔一般,大罵一聲:“臭婊子,去死吧!”
心直在劫難逃,楚小小絕望的閉上眼,她終於開始害怕了,躲過了敘利亞的炮火,槍林彈雨。小命卻要送在一個劫匪手上。她的臉脹得通紅,脖子被勒的喘不上氣。她還有高堂老母需要奉養,恢復單身後還有大把的時間去揮霍,老天爺行行好,給她留條狗命吧!
“呯”的槍聲傳來,楚小小感覺自己的臉上飛濺了很多液體,那是自己的血還是腦漿?自己是死了嗎?可是為什麼身體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勒著自己脖子的手臂漸漸鬆開,身後的鉗制自己地那堵肉牆慢慢地倒下去。她睜開眼,癱軟在地上,劫匪B被狙擊手一槍爆頭,當場斃命,白色的腦花和紅色的血液流了一地。自己沒死?還活著?
“你沒事吧?”葉子抒衝上前修長手指冰涼摸著她的煞白的小臉。
他心臟病都快嚇出來了,差一點他就要失去她了。
她恢復了神志,慘白的臉上露出劫後重生的微笑:“我沒事。”
葉子抒鬆了一口氣,因驚訝而蒼白的薄唇覆在她同樣冰涼的唇上。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不遠處地男人,他花了五千萬,會也沒有開,就是為了來看她跟別的男人擁吻的。
邵氏大樓。
恐怖籠罩在這幢大樓的上空,每週五的例會是最為艱難的。總裁邵立衡免不了又要訓斥各部門總管一番,然後主管回去會將氣撒在旗下負責人身上,負責人在傳達給下屬員工,層層傳遞,惡性迴圈,最後的結果就是統一加班。
“周特助,你倒是想想辦法呀。”一個身材高挑,穿著職業裝的女人哀求周宇。
“是啊,周特助,在加班我老婆都懷疑我外面有人了?”一個穿著西裝的中間男人無限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