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和尚的面目越發猙獰,而玄祖的背後卻已經被汗水浸透,他終究還是老了,不再像年輕時那樣了,如今自己的打算被對方識破,陣法轉接也進行到了最後的關頭,如果強行終止不光自己四人會受到嚴重的反噬,就連維持通道的陣法也會崩潰
血袍和尚手掌擦過漆黑的刀身,一聲怪笑向著玄祖飛去,漆黑的長刀刀尖直指玄祖胸口,他打算以最快的方法解決眼前的這個仇人
就在漆黑的長刀即將刺到玄祖的時候,只見一道金色的光芒從殿外飛了進來,正好擋在了漆黑色長刀的前面
血袍和尚在那道金光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以及一絲死亡的威脅
“哼!”
強行受力跳回原來的位置,血袍和尚的五臟六腑遭到了巨大沖擊,不由得一聲悶哼,一縷鮮紅從他的嘴角滲出
“陸閣主,您難道要插手我們的恩怨嗎?”
血袍和尚黑刀直指那金光所在的位置,只見那金光緩緩蠕動最後化作了一個人形
“你擅闖天子閣,在本座的地盤殺人,本座豈能不管?”
“陸謹言!你不過是一個依仗著異寶的後起小輩,我敬你是天子閣閣主才對你客氣些,你不要不識抬舉,我勸你最好現在離開,我不會動你天子閣的人”
“本座若是一定要管呢?”
“那你血爺爺就先送你去見佛祖!”
血袍和尚周身升騰起血色霧氣,漸漸地在他的身後凝聚成一道血紅色的虛影,在虛影凝聚後血袍和尚的氣勢硬生生的拔高了一節,給玄祖等人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陽神法相!陸閣主快走!”
玄祖看見那虛影,雖然還沒有完全凝聚成功,但那的的確確是陽神鏡的象徵,陽神法相的雛形
五候與六候是一個巨大的分水嶺,入六候者可鎮壓一個時代,五候再強也不是六候的對手,同樣開始凝聚陽神法相就相當於拿到了陽神的入場券,絕非五候巔峰可以比擬
陸謹言在眾人的印象中算是是第五侯乾元境巔峰中的高手,但是那實力是存在一定水分的,在他們印象裡天子閣閣主的實力有一半來自於他偶然間得到的一件異寶,但是如今遇到了半隻腳踏進陽神大門的血袍和尚眾人都不認為他有勝算
“想走?晚了,今天都得死!”
血袍獰笑著舉起手中黑刀周身真靈之氣都凝聚在刀上,將手中黑刀高高舉起,身後虛影破碎凝聚在刀上形成一道血紅色刀影,他決定要以一招擊殺天子閣的閣主,這樣在這仙界便就無人能夠再阻攔自己了
“你現在走,還有機會”
平淡的聲音從金光中傳出
“裝神弄鬼,死來!”
漆黑色的長刀落下,一道血紅色的刀影從刀上射出,斬向被金光所籠罩著的陸謹言
突然間金光大方,閃閃金光逼得屋內眾人齊齊的閉上了雙眼,再次睜開眼睛,大殿內已經沒了血袍和尚以及陸謹言的身影,原本二人對峙的地方靜靜地漂浮著一盞造型奇特的燈盞,燈盞的主體是一根九龍盤繞的玉柱,燈盞的頂部是幾朵漂浮著的祥雲,在祥雲的中心位置懸浮著一顆淡金色的寶珠
“這是陸閣主的玉清琉璃盞..”
玉清琉璃盞是一件奇特的空間法寶,是陸謹言在一次外出時無意間尋到的,燈盞內自成一界可以將敵人吸入其中,在這個內部世界陸謹言就是一切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