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東洋大馬”在東亞這一塊還是比較有名氣的,很難理解,個子嬌小的日本人為什麼要把馬匹改良到那種程度,上個馬都要踩著凳子才能夠得到馬鐙很有意思嗎?
當然這對於朱莉來說還是不成問題的,朱莉的身高可是有一米七多點,比大正天皇都要高出一頭去,和日本皇室站在一起時簡直是鶴立雞群。
對於米夏就更不是問題,米夏和朱莉比起來比較瘦一點嘛,雖然也是一米七多點的身高,但看上去比朱莉還要高一點,再加上米夏的著裝風格一向都比較幹練,和朱莉的雍容華貴不同,對於身高更是有點加成的。
“呦,這就心疼了?”火力全開大殺四方的朱莉沒有顧忌,看秦致遠幫米夏說話,順口就轉移目標。
“真是的。”秦致遠馬上就退避三舍,起身開始收拾碗筷。
“站著別動。”米夏突然勇敢起來,起身來到秦致遠身邊,在秦致遠臉上輕輕一吻,然後撇給朱莉一個“得意,得意”的眼神,然後嫋嫋婷婷而去。
“這,這個狐媚子!”朱莉很有點傻眼的吃驚,真是有點咬牙切齒。
嗯嗯,朱莉還是聰明,不過不大用在正道上,這個“狐媚子”學的就很快,當然用的也很合適。
“呵呵,讓你非要撩撥她,後悔了吧。”秦致遠還是注意到“正宮娘娘”的情緒,來到朱莉身邊輕吻以示安慰。
“這是在向我示威嗎?不行,我一定要賺回來。”朱莉突然惡狠狠,抱著秦德拽住秦致遠的衣領就往臥室方向走,一副不榨乾秦致遠誓不罷休的樣子。
“碗,我還要洗碗。”秦致遠有點彆扭,洗碗倒是小事,主要是要洗澡,秦德還在秦致遠脖子裡蹭一堆大鼻涕呢。
“留到明天讓米夏去洗,做小的就要有點做小的樣。”朱莉擺出大婦的派頭,要狠狠欺負一下米夏這個小妾。
想要榨乾秦致遠讓米夏沾不到雨露的朱莉沒得逞,還沒上樓,門口就傳來高鴻仕的聲音:“陛下,出事了。”
秦致遠馬上就從旖旎中清醒過來,朱莉也吃驚地放手。
“陛下,西園寺公望生病了,現在已經送往醫院,病因不明,估計是中風。”高鴻仕沒進屋,就在門口彙報。
“怎麼回事?”秦致遠一邊穿外套一邊往外走。
西園寺公望是日本現在唯一的元老,重要程度猶在大正天皇之上,對於西園寺公望的事,秦致遠肯定不會掉以輕心。
雖然西園寺公望的身體看上去不錯,但畢竟是七十多歲的人,在這個年代已經算是高壽了,有點小災小病之類很正常。
就在今天晚上的宴會上,大正天皇的表現實在是不堪,估計是讓西園寺公望失望透頂,再加上秦致遠那一番表態,想把大正天皇和黃太子裕仁以及西園寺公望一併帶走,估計是這些訊息的衝擊讓西園寺公望實在是接受不了,所以才會突然染病。
秦致遠的做飯實在是有點絕,這是要連鍋端的節奏,估計除了高橋是清,沒幾個人願意看到那種情景出現。
高橋是清確實是可以接受秦致遠的做法,身為首相,高橋是清看上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實際上遠不是那麼回事,先不說大正天皇的掣肘,高橋是清這個首相也要屈服於西園寺公望的壓力,再加上已經對權利躍躍欲試的皇太子裕仁,估計高橋是清早已在無盡的扯皮中疲憊不堪,如果秦致遠現在把大正天皇、黃太子裕仁、西園寺公望他們一鍋端走,估計高橋是清回家之後要給秦致遠上柱香。
“現在情報還不清楚,只說是西園寺公望在回去的馬車上就感覺不大好,然後下車時腳下不穩,整個人都摔在地上,然後就被送進醫院,據說是摔得不輕,都已經頭破血流了。”高鴻仕現在也說不清楚怎麼回事。
七十多歲的人,有點小磕小碰的沒準都會傷筋動骨,更不用說直接從馬車上摔下來,估計就算是沒病沒災這一下也能去了大半條命。
“不會是這老傢伙在施苦肉計吧。”秦致遠一向不吝於用最大的惡意揣測日本人。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巧合,但如果有些事發生的實在是太“巧”,那就很值得懷疑了。
西園寺公望早不摔晚不摔,就在秦致遠決定要讓西園寺公望跟著大正天皇一起去歐洲的時候摔,這本身就很值得懷疑。
“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結果還沒出來,如果是偶然那還好說,但如果要是故意,那咱們不如將計就計,就讓西園寺公望這老東西一病不起好了。”高鴻仕身為國安局局長,心已經黑的發亮。
“就算是偶然也一樣,公爵大人既然是身染重病,那正好去歐洲一併去找大夫,這下算是師出有名。”秦致遠也不客氣,既然有病那就要找醫生。
只要跟國家大事沾上邊,“苦肉計”真的是不好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