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陰其叄眼下已經是有了兵變的勢頭,而他還沒有真正的兵變,可若是他真要兵變,將這十副鎧甲搶奪過去,那還真是惡魔添翼,破壞力越發之大了!
月顏平靜道:“陰其叄,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把你的訴求,合理的說出來!”
其餘的人也是震怒著:“陰其叄,你不要做傻事!有什麼怨氣,你還可以說出來,不要傻乎乎的誤入歧途!你這一步要是走錯,那可是走的大錯特錯了!你可真要想清楚啊!”
陰其叄瘋狂的大笑道:“呵呵,做傻事?!老子是傻事嗎?!老子是兵諫!”
兵諫!
陰其叄的話,讓的這些人都是臉色直接陰沉了下來,雖然那綠洲島主才是這小島真正的掌控者,但是他們這些人,都是在這小島上做著分管一部分工作內容的職責之事的,他們也是上位者的一部分!
可以說,陰其叄的所謂兵諫話語,也是讓的他們這些人都是很忌諱!
有些人眼睛裡更是有著血紅,這種所謂的血紅,也不僅僅是憤怒之紅,而是有著殺意在慢慢湧動!
月顏淡淡的掃了一眼陰其叄,咬牙切齒道:“你現在惹了重怒了!你可要知道一件事情,無論你是有多不爽,也要切記……我們綠洲島,最忌諱的就是兵諫,你明白嗎?!”
“老子是兵諫,又不是兵變!”陰其叄憤怒道。
“你他嗎的騙誰呢,兵諫還不是兵變嗎?!”月顏冷笑道:“你這所謂的兵諫,看起來對隊伍向心力的損傷程度很低嗎……被你說的這麼輕描淡寫的?!”
“真尼瑪的是自欺欺人!可笑至極!”
月顏猛地攥緊了拳頭,旋即道:“所有人聽命,五五穿甲!”
穿甲!
月顏一聲令下,蘇銘等十人,直接是分出了內圈外圈,內圈之人先行穿甲,而內圈之人穿好甲後,直接就是接替了外圈,外圈之人變內圈開始進去穿甲……
陰其叄指著蘇銘道:“月顏,我陰其叄也是一手參與了綠洲島的建立的,我對這裡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僅如此,還有著深刻的感情……”
“我是不會對綠洲島怎麼樣的,我只是心裡不服!我對這個小白臉不服!你們這些人都可穿甲,他不可以!”
都可穿甲!
他不可以!
陰其叄的話語,讓的月顏也是氣息陰沉了起來,她無疑也是很憤怒的,猛地一拍桌子道:“你到底要做什麼?!比試?!比試尼瑪呢,你現在已經兵變了,我就是直接剿滅你和你手下的叛軍,那都是順天行道,怎麼,不對嗎?!”
“好一個順天行道!”陰其叄憤怒道:“怎麼,我們只是要問你討一個公道,怎麼,討公道最後討成了叛軍了嗎?!”
討公道!
成叛軍!
陰其叄憤怒至極,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但這一刻,無論他怎麼說,月顏都是一副陰沉的樣子,不只是月顏,還有那大廳之中的其他上位者,也是冷著臉,怒看著陰其叄。
“陰其叄,現在我們給你一次機會,撤去你的人!這兵變之事,我們只追究你一人責任,而若是你此刻放手,我們就算是追究你責任,也都會念在這些年的情分上,對你僅僅是小懲大誡而已!”
“若你執迷不悟,還是要讓你手下之人,繼續做這兵變之事,你大可放心,這綠洲島內,沒有你們容身之地!”
月顏冷笑道。
而看了看那些僅僅跟著陰其叄的精銳武者,月顏深吸了一口涼氣道:“弟兄們,你們都是我綠洲島辛辛苦苦用大量的金銀培養出來的精銳,你們不要跟著這陰其叄!”
“他是總帶頭的,出了事情,他其疚難逃!而你們,可是要好好的清醒清醒,他心中的愧疚,本來就沒有你們什麼關係!你們此時回去,我們既往不咎!”
“此話當真!我可用血誓證明!”
唰的一下,其中一個上位者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刺啦一下,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有著鮮血滴落下來,用此來驗證他的話真實性。
看到這一幕,陰其叄叫起來的這將近四十個精銳士兵,便是齊齊看向了陰其叄,很顯然,這麼多年後者在這支精銳斥候中隊的訓養之中,已經把自己的權威性,高度的讓這些精銳服從了。
如今這一隻精銳,已經是沒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力,而他們所能夠擁有的,便是對陰其叄絕對的服從,莫說是此刻的兵諫了,就是真正的兵變,對昔日的手足兄弟動手,他們恐怕都是會毫不猶豫的砍上去!
心慈手軟,他們固然是會的!
但若是這陰其叄去下命令,他們不會拒絕,而是會堅定不移的去執行,那就只有一個結果,他們的良心在否定,但他們的手和眼睛,卻是手起刀落,根本就不停歇……
陰其叄滿意的看了這些精銳一眼,旋即冷喝道:“所有人聽命,進入特級戰備!時刻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