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兒媳想若隨後您手頭上的事處理差不多,不如我們一起離京一段時間吧。
好好將您的身體調養好,也不要再捲入這些紛爭裡去。”
阿逸沒想到她突然就這麼說出來了,他雖日日與父王一起,卻不曾聊過這些,也並沒有讓他知道他們有離京的想法。
“也好,只是軍隊剛剛調整,現下還不能立即放手,而且此次出去,我與逸兒都發現五皇子有些不對勁。
雖已將查探的人都佈置出去,卻還沒有任何訊息傳來,再等等,等這一切都安穩,父王就跟你們一起,出去散散心~”
這下子林染笑開了花,阿逸卻傻眼了,竟然就同意了,看到自家媳婦兒笑的開心,他也開心的笑了。
皇上這裡剛接到自家弟弟發現的問題,還沒有想到若是真的該如何解決,那邊三皇子府竟就報出三皇子病危的訊息。
這件事情不僅皇上被驚嚇到,就連唐蕭逸都不敢相信,他大婚前確實見過一面三哥。
他看著臉色蠟黃,很瘦,兩人坐在一起很是侷促,多是三哥恭喜的話語,也沒有說讓他理解他之類。
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甚至他大婚也沒有見到他,三哥卻讓人送來了禮物,說是身體不適,就不來給他這裡添黴運了。
他知道後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覺得兄弟倆難道就這樣越走越遠了?
林染知道後卻覺得不單純,一個很健康的人,沒病沒災的就突然不行了?
說是御醫們輪流給看過,都沒說有什麼大病,只是因為心情抑鬱患上了那渴症,進而導致的消瘦。
這麼看來根本就是連御醫都沒有查出來他到底有沒有大病,只是渴症這人怎麼就能病危了?
她和阿逸趕緊跟父王一起去了三皇子府,路上還將自己的質疑告知他們二人。
“父王,我覺得有問題,今日我帶了菊白,你們給我掩護一下,讓她給看看,那日我去三皇子府參加花宴,那三皇子妃很是開心。
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難過,甚至她提都沒有提過,今日這三皇子的情況我懷疑有異!”
“嗯,確實蹊蹺,那一會兒你小心行事!”
“是,兒媳會小心的!阿逸,你怎麼了?”阿逸一直一聲不吭,他看著情緒很不好。
“沒有,自從那年之後,我都沒有再跟三哥像往年那般在一起暢談過,前些日子見他也沒有好好關心下。
今日突然聽到他不行了,我有些恍惚,我在想是不是真的錯怪了他,若真是如此,那這三皇子妃就一定有問題!”
若不是三哥這裡的問題,那就一定是三皇子妃的問題,她很有可能為了一些目的而為難三哥,三哥不應,那就一定會成為她的絆腳石。
“阿逸,你猜的不錯,我們都把皇子奪皇位看的太嚴重,一廂情願的認為三皇子妃的舉動都是為了三皇子。
當然,當年的事不無可能,但是也許這些年已經變了味道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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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皺眉猜到,三皇子妃野心很不小,難道她家也是那勢力中的一員?
她這裡才猜到些,那裡父王已經悄悄安排人去幾路探查三皇子妃孃家,從她們這幾年的舉動,包括他們對外與哪些人接觸過。
“父王,我也跟您是一樣的懷疑,我們快些吧,希望還能來的及救三哥。”
因為住的也都不遠,倒是很快便來了這裡,她們一家人很有默契,跟著父王沒有什麼耽誤的就來到三皇子府主院。
她的幾個丫鬟全都很是警惕,她收拾出門時,嬤嬤讓她們一定警醒些,若真有異,那她會很危險,也因此她還穿了金絲軟甲。
“這裡人這麼多,味道太大!”廉親王爺一出現就開始發火,把滿屋子的人給驚的全部楞在那裡。
待反應過來後,就都施禮陸續的退了出去,父王不動她們也不動,父王冷冷的看著那三皇子妃。
她倒是哭的挺真,只不過在父王眼裡看她滿是厭惡,她趕緊讓到一旁,屋子裡此時就剩她和兩個丫鬟,還有她們幾個。
父王徑直走到床前,看到的就是一副枯骨般的人,很是嚇人,兩眼發黑,滿身都是不正常的泛著黑黢黢的黑黃。
父王仔細看完後,就轉頭讓三皇子妃親自跟他說說自家侄兒是怎麼了?
這是她沒有想到的,廉親王府除了逸世子以前與三皇子走的近些,廉親王從不與他接觸,卻在此時要過問三皇子的事?
被問懵的三皇子妃跟著去了外間,出去時還不忘讓她的丫鬟看著裡面的人,
“你去將給三哥看診的御醫叫進來,本世子要問話!”阿逸更冷,他一開口差點嚇得那丫鬟將手上的茶碗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