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御靈山的御獸大全中,對世間消失的神獸,其見解有獨到之處,因為獨到,而讓人一頭霧水,看下去,如同看天書般晦澀難懂。
對於消失了的神獸的記載,因為沒有實物可參照,因此晦澀難懂,甚至捕風捉影,照貓畫虎下,張冠李戴的事情頻頻發生。
明明是獨角獸,卻說什麼神獸白澤,獬豸,實屬按圖索驥下的謬誤,即是謬誤就該適可而止,卻被有心人利用以訛傳訛,造假,製假。
掛羊頭賣狗肉的結果,讓修仙界對極品靈獸的辨識,認知,出現魚目混雜而且眾說紛紜,而修仙界也只有御靈山掌握著高階靈獸的秘密。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十九醒轉,他急忙閉上眼睛假寐,慕容十九持懷疑的眼神看看他,目光停留在他一側的小白狐身上,彷彿對在他身旁側臥的小白狐,有了很深地怨念。
而慕容十九的姿勢不雅,一手放在他胸前,一手攬著他的腰,一雙大長腿藤纏樹夾著他,像是急於投懷送抱,讓慕容十九驚訝而越發冷豔!
想起睡前一幕,激吻的畫面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慕容十九雖閉著雙眼捂著耳朵,不想聽不想看,依然面帶飛霞而無地自容。
閉著眼睛畫面感更強,慕容十九輕嘆一聲釋然,睜開毛茸茸的大眼睛,轉移視線,想最悲慘的場景,看最不願見到的人,旋而回頭卻是其貌不揚的他。
氣呼呼站起身來,卻是急忙將垂在耳邊的黑色面紗重新戴上,你看不到我的古怪心理作祟,卻如同戴上防護罩而心安理得。
站起身來整理妝容的慕容十九,越是不去想,畫面感越強,彷彿刻在骨子裡永不消失的烙印,讓慕容十九雜念叢生,面紅耳赤的感覺來自一吻,原來接吻感覺是...
想入非非的慕容十九,為了制止雜念,只好對始作俑者充滿敵意,保持恨意不消除了仇恨除了打,甚至想過用青龍印殺了他。
殺了他,還是殺了小白狐,始作俑者原來是小白狐,左右為難中,慕容十九走過去踢了他一腳。
“別給我裝睡!”一身黑衣肅穆徒留殺人眼神,言辭咄咄逼人卻是酒意濃。
“這酒,勁大,小狐狸醉了,我也醉了!”他起身背對慕容十九,東拉西扯只為轉移視線,回頭間,慕容十九餘怒未消,卻是步步緊逼緩緩壓上。
說到醉,無非是裝醉,欲蓋彌彰的用意畢露無疑,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慕容十九下意識哈一口氣,卻全是酒氣。
“你給我喝酒?”慕容十九進步上前揪著他胸口的衣衫氣沖沖質問。
“像你這種陰晴不定多愁善感的人,必須學會喝酒,一醉解千愁。”他小聲說著,生怕慕容十九趁著酒勁再來個霸王硬上弓,樹袋熊,惹不起,躲不掉。一手摸著酒葫蘆時刻準備著,再來一次的話,這次一定把她灌醉,然後腳底抹油...溜溜溜!
“哼!說得輕巧,灌醉自己,就可以當這一切都沒發生嗎?”他摸腰帶上酒葫蘆的小動作,被慕容十九看在眼裡,無奈讓慕容十九搖頭不已:“都什麼人,想什麼好事呢!”
“酒如其人,慕容家的酒,酸而澀。天南蕭家的酒,甜,淡而無味。穆蘭家的酒雖烈,但有股餿味。而伊莉莎家的酒千杯不醉味同嚼蠟,所以推薦你以後買魔國的酒鯤鵬醉。一大口灌下去,酒勁上頭,保你上可九天攬月,下可五洋捉鱉,飛天九萬里,擊水千尺浪,啷哩咯啷...”
“酒鬼!”摸著酒葫蘆心懷鬼胎,口中卻評價著各族的酒賣弄,不是欲蓋彌彰是什麼?
慕容十九也是眼不見為淨般,低頭沉思是殺是留,卻是下不去手,隨即將他一推,獨自走向洞府靈力之門前。
一身裁剪得體薄如蟬翼的黑衣裙盡顯玲瓏體態,慕容十九娉娉婷婷走到洞府門前,靈光四射的靈力之門如星空之鏡,雖黑暗深邃無邊卻星光點點,與一身黑紗裙身材曼妙的慕容十九交相輝映中,為斗室平添一道黑暗神秘風景。
“還不走!”戴黑色面紗盡顯神秘的慕容十九,一撩長髮,回頭看著四仰八叉橫躺著的他,顯然一推之下用力過猛,但他也不至於不堪一擊,佔了便宜耍無賴,極盡小人嘴臉。
“去哪?”本以為慕容十九要走,卻不料是一起走,當初也沒說過一起,對於慕容十九的邀請,他就當是邀請,也是想著離得遠遠的,免得,免得什麼?他忽然覺得一味忍讓,反而成為他的錯!
“重建無憂谷囉!”慕容十九心中裝著他的信念,但重建無憂谷的信念,是屬於每一個活著,還沒被鬼族嚇破膽的無憂谷弟子,因此慕容十九有權說這句話,而讓他感到這一次跑不掉了!
這有些時候,這信念不能分享,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可是你的心已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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