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蹦躂,他現在看他大喘氣都費勁。
“哦,還有,”何屹安站在靠近門邊邊的地方眼巴巴地囑咐著,“過幾天你來醫院,我給你拆線,這段時間別沾水,別用力,讓傷口好好長几天。”
鄭嘉平點點頭,從醫院離開。
另一邊,徐槿一從醫院出來準備打車回去。
可大半夜的想要找輛車實在是太費勁。
來的時候是鄭嘉平開的車,現在……如果打不著車,她可能就得走回去了。
不過……想到鄭嘉平,她目光沉了又沉。
即便見面了又怎樣,又沒話說。
她不會把自己放在尷尬的場合,所以剛才才會直接調頭走。
她知道,其實鄭嘉平的話說到了她心裡。
或許是因為看到徐靜婉曾經的生活太悲涼,所以,她看不得那些在婚姻裡煎熬的人。
連同對婚姻都帶著一種憎惡。
給潭江的那一剪刀,雖然有情緒衝動的成分在,但她不後悔。
然而,她還沒走出幾步路,就聽到了喊聲,“徐槿一。”
聽到聲音,停下腳步。
回頭,看到視線中出現的人,她一臉冷漠,下巴微揚。
夜色本就暗沉,如今她鳳眸一沉,宛若鬼魅,聲音更是冷,“誰準你喊我名字的!”
鄭嘉平看著她,自然而然地問上一句,“你不也是喊我的名字。”
見人一兩面還能假模假式地喊幾聲‘先生’,要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反而顯得假客套。
雖然是這個道理,可她臉上的表情還是闆闆的,語氣硬邦邦,“你叫我做什麼?”
“難道要我一個人回去?”
提到這個徐槿一臉色不耐,冷眉冷眼,“鄭嘉平,需要我提醒你,你不怕黑?”
要真怕黑,他還能一個人追出來?
開始她是腦子抽風,才會真信了他的鬼話!
鄭嘉平笑笑,“是啊,我不怕黑,可是,我現在手傷到了,沒辦法開車。”
看到他包紮的手,徐槿一笑了,很涼薄,明明之前還有一點點內疚,現在嘴上卻不留情,“活該,誰讓你多管閒事!”
把頭轉向了一旁,她傲慢地閉眼,呼吸,“我不給人當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