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上來咬一口。
非常的堂而皇之,白肖算是搬回了很大一籌。
說到死傷,杜皎這邊遠超於白肖這邊。
說是白肖被逼走的,但在明眼人眼裡真不是這麼回事?
任誰來看,都會說白肖贏了杜皎輸了。
贏了面子輸了裡子,可沒有任何作用。
要不是杜昂派兵過來接應,杜皎這邊的死傷只會更大。
葛洪:“請主公降罪。”
杜皎:“請父親降罪。”
“都起來吧!誰也不會想到白肖會這麼做的,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不愧是白家,從來就不會讓人省心的。”
杜皎:“父親,孩兒想將功折罪。”
“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跟葛先生說。”
杜皎還想說話,但杜昂根本就沒有讓他說。
什麼將功折罪,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
局勢突變,面對強敵,杜昂可不會讓杜皎胡鬧的。
葛洪上前,“主公,可是發現有什麼不妥嗎?”
“北方已經增兵了。”
“什麼時候的事?”
“我剛剛得到的訊息,所以還來得及。”
“白肖就不怕為姜棣做嫁衣。”
“他知道怕就好了,我就不用擔心了,先生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葛洪:“白肖和姜棣的關係,跟白肖跟我們的關係沒有任何區別,只要有機會白肖肯定會殺姜棣而後快,不如我們給他創造一個機會。
兩方爭奪,總好過三方焦灼。”
“先生,是說離間?”
“這不算離間,因為我們三方本來就是敵人,只能算是不謀而合,先讓白肖佔點便宜吧!中原很大,我們完全可以讓出一部分的。”
得中原者,得天下。
對於白肖和杜昂來說,可不是一句空話。
而是一句大大的實話,誰得到了中原,誰就會佔儘先機,現在看來只能先打個平手了。
“就按先生說得去辦吧!”
話說兩邊,姜棣見到白肖的時候,那張臉咧得跟菊花似得。
真應了那麼一句話,有奶便是娘啊!
估計是姜棣的親孃再生,都沒有白肖重要。
“四皇子,你不用這麼看我吧!怎麼不認識了?”
“白大人,我可是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