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不開身?”喜妃冷笑著言道:“依本宮看,豈止是脫不開身。應不是不願意脫身才是。”
吟秋聞言一面繼續替喜妃按摩,一面寬慰道:“娘娘稍安,想是珍貴人久不見聖上,今日藉著前往探望純常在的機會偶遇聖上,才會一時忘形。稍後得空,定會前來宮裡回稟的。”
喜妃聞言猛的縮回雙腿,吟秋手下按了個空,抬頭一看喜妃正恨恨的瞪視著自己,不由心虛的低下頭來,碎聲念道:“奴婢多嘴,娘娘息怒。”
喜妃聲調驟然高揚怒聲喝斥道:“久不見聖上?她算什麼東西,她謝芝珍(珍貴人之名久不見皇上,便可將本宮的吩咐拋於腦後。分明是未將本宮放在眼裡,想當日她居於喜瑤宮側殿聖寵正濃時,也如今日一般。從未顧及本宮分毫,不想如今得了機會接近皇上,便又再故計重施,她將本宮置於何處?”
喜妃越是念叨越發惱怒,滿口銀牙幾欲咬碎:“想來她定是習慣了沁蘭宮裡死寂冷清難捱的日子。若是惹惱了本宮,小心連沁蘭宮裡也容不下她!”
吟秋與張水祥見喜妃怒氣盎然,頓時嚇的不敢多言,怯怯的退到一旁恭身站立。顧嬤嬤聞言急急的趕了進來,見喜妃滿面怒氣模樣,心中也明白了八九分。
自從陸銀雪承寵以後,皇上便甚少涉足喜瑤宮。一整月的時日,皇上除去鳳儀宮留宿的時日,竟多數時間都呆在了靜萍軒裡。而陸銀雪則更是是從未再踏足喜瑤宮,好似與喜妃毫無瓜葛一般。眼看著陸銀雪越來越不在喜妃的掌控之中。喜妃這才沉不住氣,特意遣珍貴人前去喜瑤宮裡打探。
不曾想,此時就連珍貴人也久久不見迴音,這讓喜妃怎不怒火中燒。
“你們退下吧。”顧嬤嬤見吟秋與張水祥神情瑟瑟,便吩咐他們退下。吟秋二人如逢大赦,急忙叩首退了下去。
“娘娘,恕老奴多嘴。”顧嬤嬤緩步行到喜妃身旁,輕聲勸慰道:“您是何等身份的人。犯得著為一個常在、一個貴人而生氣嗎?如今皇上也只是貪圖一時新鮮而己,待日子久了,新鮮勁淡了,也就罷了。”
“嬤嬤,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陸銀雪這個賤人雖然出自我喜瑤宮,如今卻不在本宮掌握之中。就好似一隻風箏高飛,本宮手裡的線眼瞅著就快斷了!”喜妃委屈的對顧嬤嬤言道,隨即雙眉一擰恨恨的繼續言道:“陸銀雪本宮並未給她多少好處,生了反骨也就罷了。最可恨的是謝芝珍,她原本僅是一個小小的答應,若沒有本宮扶持,她能封上貴人嗎?眼下卻與陸銀雪儼然成了一條道上之人。本宮不甘心!”
“唉!娘娘,您十五歲便進宮服伺皇上,多年來深居宮中,難道還不明白一個道理嗎?”顧嬤嬤如菊橫紋的臉上揚起淡淡的無奈:“深宮中的女人,個個都是滿心滿意的圍繞著皇上轉動。有誰不是為了皇上傾盡一生年華。您怨珍貴人見了皇上便忘了您的吩咐,其實也怪不得她。她是皇上的女人,見了皇上能不動情嗎?罷了,娘娘稍安勿躁,若今日皇上游玩的晚了誤了時辰,想來明日珍貴人便會前來宮裡回稟,娘娘只管將養好身子,靜心候著便是。”
顧嬤嬤好一勸,喜妃這才安靜了下來。酉時末,張水祥來報,今夜皇上繼續留宿靜萍軒側殿,珍貴人己於申時回了沁蘭宮。
喜妃疲憊的揉著顱側太陽穴,淡淡的命張水祥退下不再多言。
深夜,靜萍軒側殿正廂房內
好一翻雲雨皇上、銀雪相擁微眠。不多時,皇上大手又開始不安份的在銀雪光潔如玉的嬌軀上游走,滿懷軟玉溫香嬌息連綿,禁不住再次讓他怦然心動。輕攬著銀雪的手膀不禁加大力道,將懷中人兒霸道深摟,與自己身軀緊緊相貼。
銀雪靜靜的偎依在皇上的胸前,心中湧起從未有過的幸福與滿足,纖細如玉的食指輕柔的在其健碩的胸肌上划動。被皇上再次緊擁入懷,銀雪驚羞的感覺到眼前男人的身體某處再次異動,不禁求饒的輕暱道:“皇上,臣妾乏了,早些歇息吧,”
暖帳中,在暗紅燭光的映照下,男人的星眸如同閃爍的火苗一般熾熱,原本磁性的嗓聲此時卻因沙啞而顯的性感:“朕要不夠你。寶貝,朕怎麼也要不夠你,寶貝”說到最後,吐詞己含混不清,男人早己伏首在雙峰間用行動代替了所有的言語。
“嗯”銀雪心中一汪池水再次激盪開來,不由自由的舒展雙臂迎合著身上的男子。索性不再作無謂的抗爭。巨烈的動作,讓銀雪的身子幾乎散了架,香汗淋漓而下。銀雪醉陶其間,任由男人在身子上奮力馳騁,每一次猛力的衝擊,男人每一聲重重的喘息,均令銀雪渾身顫抖不己,雖然身子己經疲憊不堪,但心中卻如蜜糖一般甜潤。
伴隨著身上男子越發快速激烈的動作,銀雪只感體內一股暖流噴湧而出,四肢頓感無力癱軟了下來,用盡全身力量從嗓子眼裡嬌羞的發出一聲暢快的嗡吟
“寶貝,朕的寶貝”身子上的男人一陣酣暢也停止了動作,無限滿足的沉聲在銀雪耳邊低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