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甜聞言,忍不住的幸災樂禍。
付老師真是將的一手好軍,這個回答,很強大,沒毛病。
看這個裴斯年接下來怎麼回答?
付琳也有些詫異,勾唇,漫不經心的淡笑。
裴斯年眉眼含笑地望向旁邊一直在看熱鬧的付琳,眼神意味深長的問,“付總,你弟弟打算拿付氏的股份作為賭注,你沒意見嗎?”
付琳的態度十分平靜,淡然道,“付氏本來就不是我一個人,他自己有股份,他都沒意見,我為什麼要有意見?”
付琳的回答,在裴斯年的意料之外,但他臉上的驚訝也僅僅只是一閃而過。
他的本意也並不是想要挑撥離間,自然也沒什麼好遺憾的。
裴斯年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悠然自得的態度,彷彿討論的不是過分,而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東西。
他聲音低沉悅耳道,“北越雖然是我一手創立的,但其股份分散的也很開,就算我願意給你,只怕接過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付天臨四兩撥千斤道,“不是你說的嗎?事在人為!”
被自己之前說的話給堵了回來的裴斯年愣了下,“.....“
自覺搬回一城的付天臨,臉色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淡銳利了。
善於玩弄心機的人,最終還是會被心機給吞噬。
因為他們不會信任何人,甚至有的時候連自己的判斷也不會相信。
這種人既可悲可憐,同樣也讓人忌憚。
在所有人眼中,裴斯年一直都屬於亦正亦邪,讓人捉摸不透,旦喜歡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個人。
付家人口簡單,心思簡單,因此,付天臨不喜歡這樣心機過於深沉之人。
當然,他也不會因此而否認裴斯年的聰明。
付天臨勾唇,語氣平靜,“裴斯年,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裴斯年似乎並沒有被他的態度給激怒,漫不經心的低笑,不緊不慢道,“我不喜歡動手,能夠動口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動手呢?何況北越是我的產業,要是砸壞了什麼東西我會心疼的。”
付天臨,“.....”卄,萬萬沒想到這人居然能夠厚臉皮到這種程度!太不要臉了!
“撲哧。”
宋尖尖實在是不想笑的,可是他們的對話實在太有趣了,一下沒忍住,所以就笑了出來。
原本有些僵硬的氣氛,因宋尖尖這一笑,似乎那一抹僵硬與無形中的交鋒,也頓時消失不見了。
房間裡面還在暗流湧動的交鋒,外面就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外面的女經理因為看到來人的長相,臉色微變,由於裴斯年之前的交代,所以她直接將門開啟,沒有報告。
一白一黑的身影同時走進這個房間,明明房間還很大的空間,但因為走進來的人氣場過於強大,竟有些說不出來的擁擠。
這種無形的擁擠讓人忍不住的屏住呼吸。
兩人都是如出一轍的俊美長相,唯一的區別就是型別不同,氣質也略有些不同。
陸瑞似乎是一路趕過來的,居然連醫院的白大褂都忘記脫了。
至於陸行還是一如既往的黑色西裝,氣質冷冽如地獄修羅,剛一踏進這個房間,整個房間似乎都陷入了六月飄雪,那種骨子裡發顫的寒意刺骨。
他們兩人的臉型輪廓十分相似,站在一起,光是看輪廓臉型就能猜出兩人是兄弟。
“大哥,二哥。”宋尖尖乖乖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