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是個戲精,又演上了。
陳斯年:“它現在要是能踢你的話,我就該懷疑合法性了。”
“……”
樑棟的助理又來催陳斯年了。
將喜悅的心情隱藏起來,陳斯年來到校廣播臺裡,根據男主的狀態,酌情調整臺詞了。
陳洋是學院派的,由於是首次擔當男主角,各方面都稍顯油膩,表演起來痕跡也比較重。
這種情況下,就需要導演和劇本來根據他的角色屬性來調整,要不然,怎麼演都不和諧。
沒有差的演員,只有不合適的劇本和不會拍戲的導演。
夜,越發深沉。
外面落雨了。
陳斯年看了看時間,覺得應該要回去了,畢竟,今天比較特殊,必須回去獎勵蕭楚女一番。
“梁導,我扛不住了,就先走了。”陳斯年說道。
拍戲是件非常辛苦的活。
從上層的導演到下層的場務來說都是一樣的,熬夜簡直太普遍了,樑棟也是一樣。
樑棟其實是想把陳斯年帶出來,如果陳斯年對劇組熟悉了,他能編能導,前途不可限量。
像某財神,如果不是因為犯法了,憑藉著他能編能導,將又是影視圈極富創造力的存在。
“還早呢,你要習慣熬夜,你要享受奮鬥的過程,幹咱們這行的,吃的了苦,才能享受的了明媚的將來。”樑棟笑呵呵的道。
陳斯年卻嗤之以鼻。
“我可沒你那麼遠大的理想。”
樑棟微眯著眼睛,似乎看穿了陳斯年的心思。
“有事?”
“那是當然。”
“說說。”
“你個單身狗無法理解。”
陳斯年那雙純淨的眼睛看著樑棟,眼眸一抬,面無表情的道,“有人惦記著,等我回去呢。”
“你懂什麼!”
樑棟破防了,他紮根拍攝藝術,一直單身至今,“被感情束縛你是拍不好戲的,只有無牽無掛,心無雜念,才能創造出好的作品。”
凡事都是有兩面性的。
陳斯年:“你說的確實有道理,張導兩任妻子七個孩子。”
“……”
一番互懟,陳斯年成功的拿到了提前下班的通行證,趁著夜色,來到了校門外。
小吃街依舊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