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等到天黑也不見賈仁啟回來。
蘇江柳窩了一肚子火,他就是不想給錢,就是不想讓她好過,再次證明她當初就是眼瞎,不然怎麼會找這種男人。
“那就別怪我了。”蘇江柳盯著外面虛空某一點磨牙。
在外面吃完飯,她回招待所的時候,前臺提醒她:“小蘇,這幾天你多注意點安全,外面不太安生,今天還好,就是偷東西,前兩天還出了人命。”
“我知道,謝謝紅姐。”蘇江柳感動。
“你別不當回事。”前臺突然湊近她:“聽說出事的就是個外鄉的年輕姑娘,被搶了錢,還被佔了便宜,你一個人孤身在外,還是個女人,長的又漂亮,可得小心了。”
蘇江柳慎重點頭,後背直冒冷汗,幸好這一路沒出過事。
晚上無所事事的蘇江柳吃完飯,忍不住又去了空間。
她還不死心,這麼大的地方沒用太可惜了,肯定是有什麼地方她還沒弄清楚。
沙灘還是那個樣子,光禿禿的,寸草不生,上次挖出來的坑已經被填平。
不知道其他地方下面是不是也只有沙子。
不能種植的話太可惜了,要知道五九年的時候,會鬧饑荒,手裡有地有糧才能不慌。
挖了一堆沙子,還是沒有丁點泥土,倒是在沙灘邊緣剛剛挖了兩下,就碰到一個東西,蘇江柳激動的吞口水。
淺淺的沙子下,蘇江柳翻出一個碗,一個很眼熟的碗:“……”
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蘇江柳興致缺缺的拿著碗,又不好就這麼丟了:“好歹把棉被給我送回來啊。”
但空曠的空間裡,只有海浪拍打的聲音,沒有人回應她。
沙子還是沙子,並沒有什麼變化,蘇江柳徹底放棄了在這片沙地上找出個花兒出來。
但就這麼放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得好好整理整理。
不是說有填海造陸嗎,她或許可以試試,至少得有個不會被海浪給淹沒的空地給她,能放東西,別什麼都給她捲走了,那可都是錢買的。
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可能就落到海里,她可不會游泳。
也就是能隨時出去,不然鐵定要淹死。
這附近的土壤也不知道怎麼樣,有沒有合適的,能不能成功。
就算造陸不能成功,也得弄艘船進來,會方便很多。
回到房間,一邊想著隨身漁場,一邊想著離婚的事,蘇江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的,第二天起來天光大亮,她此迷迷糊糊的起來,正在洗漱就前臺就過來告訴她有人找。
難道是賈仁啟?
蘇江柳想著,也不著急,謝過前臺,慢騰騰的洗著,不緊不慢。
等洗完了下去,才看到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並不是她以為的賈仁啟。
那人看著她,忐忑不安,詫異,輕視、憐憫,以及放心,神情變化之快,令人驚歎,蘇江柳對她的身份有了猜測,但她沒搭理她。
不管她之前知不知道這段事實婚姻,但這都是她和賈仁啟的恩怨,跟她沒關係,並不想和她有什麼接觸。
只是顯然周亞寧不這麼認為,她伸手攔住要離開的蘇江柳:“我是賈仁啟的妻子,我們談談。”
“我們沒什麼可談的,也沒必要談。”
“你來找賈仁啟,那我們就有必要談。”周亞寧執拗的擋住蘇江柳的去路,不談不罷休。
“行,去哪兒談?”蘇江柳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