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幫助。”
面對江辰的質疑，凌莫然依然很冷靜。
歲月鑄就他沉穩的性格。
“你自認為憑藉著時空之道能高枕無憂，事實上，你是大錯特錯。”
凌莫然說道：“更多的資訊，需要你答應迴歸古神族，否則無法告訴你，但我可以保證，沒有幫助，你和你的世界逍遙不了多久。”
“這是變相的威脅嗎？”江辰冷冷道。
“你同意加入，會得知真相，就能分辨出是不是威脅。”凌莫然說道。
江辰沉吟一會兒，神秘一笑，“又何必那樣麻煩。”
說完，他的慧眼開啟。
儘管有些冒犯，但非常時期，顧不了那麼多。
凌莫然似乎早有預料，僅是輕微一愣，沒有太過驚奇。
在這位老人的腦海中，江辰看到的是一片空白。
沒錯，什麼都沒有。
這必然是一種更高階的靈魂保護手段，但也未免太過匪夷所思。
江辰無從下手，在這片空白的記憶中找不到任何東西。
這讓他傾向於相信對方說的話。
“你所說的，和仙界有關？”江辰凝重道。
從他嘴裡說出這兩個字，凌莫然很詫異。
隨即，他一個眼神示意，周圍的人紛紛離開。
“看來你也知道仙界。”
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他點頭回答江辰的問題。
“我父親的事情也和仙界有關嗎？”
“暫時不知，但應該涉及到那樣的層次。”
凌莫然說道。
這話讓江辰陷入思考。
他要接觸到星空最深處的秘密，確實需要依仗這樣一個古老的勢力。
“我答應重歸古神族，但如果我發現你所說的言過其實，我會做出選擇。”
江辰說道：“也不指望我會立下心誓之類。”
“古神族若是需要透過心誓來約束人心，也不會屹立到今日。”凌莫然笑道。
對於江辰的答應，他同樣不意外，都在預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