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
龍神凝視著江辰，雖然是龍身，但表情還是能看出內心複雜。
“所以？”江辰問道。
聽到這話，龍神又驚又怒，自己說那話的意思還不明顯嗎？
江辰不可能沒聽出來，他是故意問的。
怒火來得快，去得也快。
龍神嘆了口氣，說道：“目前來看，除了黑龍受傷，你沒有失去什麼，相反，還在這樣的壓力下……”
“聽這話的意思，我還要感謝你們龍族是嗎？”江辰打斷她的話。
龍神深吸一口氣，控制著情緒。
隨即，她沒有說話，靜靜等待著什麼。
沒過一會兒，被打暈的敖月再次趕來。
她對江辰的行為很生氣，漂亮的眉眼中透露出哀怨。
按照她的性格，要不是情況緊急，她肯定是要好長一段時間不理會江辰的。
她旁邊跟著敖戰。
這位龍族的皇子沒想到只是這會功夫，江辰扭轉局勢，連現出真龍之身的龍神都沒半點辦法。
“江辰，能不能因為我，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
敖月來到江辰身前，心情忐忑，語氣也不夠堅定。
“開始的人不是我，該說結束的也不應該是我。”
江辰恩怨分明，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柔和。
“我父皇都差點被你所殺啊。”
聽明白江辰的意思，敖月有些小哀怨。
龍族死傷慘重，還低下高傲的頭顱，偏偏江辰不領情。
不過，敖月清楚江辰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你是想要道歉嗎？”敖月問道。
“知道嗎？換成你的其他族人來和我說這話，我的劍鋒早已經落在他身上。”
江辰微笑道：“若是你珍惜我們的感情，你還是別代表龍族和我說話。”
笑容依然明媚，眼神眯起，但不再給人如沐春風，更像是寒冬中的冷風。
敖月一怔，江辰的怨氣超出她想像。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說什麼，看向龍神和龍皇。
“江辰。”
龍神開口，接著消失不見。
別人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但江辰在虛空中有所發現。
如同是得到邀請，只要願意，能夠抵達龍神去的地方。
這隻有空間法則都達到極高的雙方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