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跡象表明，這些人確實是凌雲殿的弟子。
當然，這個凌雲殿不會是當年聖域的正統。
應該是當時在神武域留下來的分支，在聖域關閉後，繼承凌雲殿之名。
這種情況不罕見，當年聖域的大勢力都會形成這樣的天地兩層。
畢竟，當時的九界如同一個由上往下的階梯。
正如之前神武域的三大勢力在天武域建立三大學院是一樣的。
江辰生氣的不是凌雲殿還存在著。
而是人們已經不在乎正統和分支，把這群烏合之眾當成真正的凌雲殿。
這才是江辰在意的原因。
他從九天界崛起，加入過無數勢力，但都是利益交換，談不上忠心，更不會有歸屬感。
因為在他內心深處，凌雲殿才是他的勢力，是他的家。
看著這些穿著前世自己最熟悉服飾的跳樑小醜衝過來，江辰很不客氣，長鞭揮舞，一打一個準。
這些凌雲殿的巡查弟子很快意識到自己犯下大錯。
哪怕他們聯手，在江辰面前也如同那些監工是差不多的下場，甚至還要不如。
江辰所表現出來的不僅是蠻力，還有讓他們心悸的地方。
長鞭不止是帶著雷電，在對付他們的時候，還融入烈火。
雷火抽到在身上，那讓他們引以為豪的外衣燃起一陣耀眼的火花，化為灰燼。
原來，這就是江辰剛才說要脫掉他們衣服的意思。
唯一沒有落得同樣下場的是因為震驚忘記動手的傲嬌女子。
但江辰並沒有因此打算放過她。
手中長鞭沒有因為她是女子有任何變化，無情抽打在她膝蓋上。
啪的一聲，傲嬌女子跪在地上。
“睜大的眼睛，好好看看周圍。”江辰冷冷道。
傲嬌女子一怔，這才發現採石場的苦力都圍了上來。
一個個面帶疲憊，甚至是傷殘，有花甲老人，更有稚氣未脫的孩童。
被這些人注視下，傲嬌女子又羞又惱。
“你是想說什麼？！你認為自己代表正義嗎？你不過是居高臨下的同情，沒有我們，這些人連活都沒得幹！”
傲嬌女子明白江辰是什麼想法，但不代表她會接受。
“是嗎？你來告訴這位尊貴的大小姐，你們一天有多少工錢。”
江辰隨手在苦力中找了個人出來。
“工錢？不存在的。”這人搖了搖頭，自嘲道：“能吃飽就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