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瞳者是天生，但傲骨是後天的，不是誰都能像江辰一樣。”
“紀元，笑話而已。”
出乎紀元意料的是，人族在經過短暫的沉默後，並沒有選擇閉嘴，反而群情激奮。
當然，所有人改用神唸的方式開口。
只能聽見聲音，不知道是誰說出口的。
只是從數量來看，大多數人族都要參與。
紀元大怒，眸光如電，掃了過去。
然而收效甚微，聲音依舊。
“很詫異嗎？在你眼裡，人族還如上古時代般的軟弱是吧？”
江辰板著臉，一步步上前，聲音低沉，“你們已經不能再像當年那樣隨意踐踏人族的尊嚴。”
紀元牙關緊咬，怒火中燒。
巫族沒出世前，他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人族或許有個別矯勇強大，但人群必定是愚蠢膽小的。”
這話是巫族中擁有大智慧的長者所說。
“你們人族的憤怒真是莫名其妙，難道只允許你們神體有法身，不準別人有假我？”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你們自己身上就難以接受嗎？真是醜陋的人性啊。”
“一場公平決鬥，勇士的對決，被你們掃了興致。”
古族的也坐不住了，紛紛開口，聲援紀元。
“你們真有膽量，就別畏畏縮縮。”
在人族反駁之前，他們更是以這點發難。
出聲是有危險的，古族故意這樣一說，就顯得不出聲是心虛似的。
“江辰的法身不管和誰戰鬥都是光明正大，沒有佔任何便宜。”
“紀元假我接連三次，有故意欺騙、隱瞞的可能性。”
正當這時，一個妙曼的身影從天而降。
她的聲音不是特別有力，但卻有著魔力，全場都不由自主安靜下來。
“萬初聖女？”
看清楚說話的人，人族無不是緊張，生怕萬初聖女也被紀元所害。
好在他們很快發現不用擔心。
原來前往造化百層的萬初聖女，成功打破桎梏，成為武皇！
她無視紀元陰冷的眸子，面色如常。
“這是瞳術，是戰鬥的方式，你們不得不承認這點。”
巫族的後琴辯論道。
“我只是訴說存在的事實。”萬初聖女輕聲道。
“聽你們人族的意思，在紀元沒有借用外力，只是因為自己瞳術強大，就要中止戰鬥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