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禪愣了下,竟然沒反應過來傅紅葵想表達的意思。
“南下斬龍四字,倒是將我好一頓吹噓,實際上並未斬龍,只是把那頭影響了神州歷史的孽龍關押進泉城地下河中了。”
“以後,孽龍將會被永鎮於地下河。”
至於孽龍吞噬神州大地的龍氣,有的是歲月讓它以前吞了多少,原原本本還回來多少。
光說歷史上數個起於關外的王朝,就為孽龍帶來了難以想象的龍氣。
這些龍氣還給神州,必定會迎來一波興盛。
甚至因為龍氣的緣故,再造一批天驕也說不定。
“其他的事嗎,倒是沒有什麼了。”
陳禪恍然大悟。
終是明白了傅紅葵想問的是什麼。
“那麼,既然回到了泉城,先生就沒有去見見師孃?和師孃短暫的溫存一下?”
傅紅葵盯著陳禪的眼睛,好似不在意的問道。
陳禪笑說:“見是見了,僅僅說了幾句話就走了,關外形勢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實在令我拖延不得。”
她怔怔點頭:“倒也是,關外並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這般簡單,牽扯的勢力很多。”
“我還以為先生好不容易回了趟泉城,賴在泉城不回來了。”
“那怎麼可能!”陳禪貌似驚訝的說道。
傅紅葵冷笑了一聲。
依照她對先生的瞭解。
越是表現的不平靜,就證明先生在演戲,希冀看出先生在演戲是不可能的,但誰讓先生越逢大事越為平靜呢。
他不平靜了,指定是在“裝腔作勢”。
對於陳禪如此瞭解,傅紅葵可謂陳禪身邊眾多人裡的第一位了。
簡直是把陳禪吃透了。
陳禪失笑:“算了,不演了,說句老實話,回到泉城的那一剎那,的的確確想就此賴在泉城不走了。”
“我經歷了數不清的大戰,儘管身體依舊年輕,可心境卻不像之前越戰越興奮。”
兩人把椅子放在窗子前,對坐,看著窗外的景緻。
窗外是一座綠意盎然的小山。
極是養眼。
小山的山巔上,依稀看見幾個人站著。
有男有女。
他們高聲喊叫著什麼。
陳禪只要想聽清,肯定是能聽清的。
只是留給他們隱私……
“不對。”
陳禪的雙眼忽然眯了起來。
傅紅葵看向小山的山巔,彷彿也感受到了什麼。
“唉,真不讓人省心,剛想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