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是弱者,倘若是弱者,周玄意就不會向京城司天申請他們成為各自地方司天的司長了。
司長的職位貌似不高,手下只掌管著兩位數的修行者,但是坐鎮的卻是一整座城市。
不提近些日子出盡風頭的謝鏡花,單單是關外,就有三位年輕司長,只是他們和謝鏡花比,修為差些,運氣同樣差些。
所以,為了把他們保護下來,適才大戰,周玄意蠻橫的替他們擋下偷襲,差點身受重傷。
“現在雷劫散去了,不知道先生有沒有渡過去。”
“渡過去還好說,萬一常年打獵被鷹捉瞎了眼睛,咱們的壓力就非同尋常的大了。”
話雖如此,未免太難聽了一點。
也就是說出這句話的人,是那三位年輕司長之一,否則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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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意必定怒罵一頓了。
可話糙理不糙啊。
周玄意的眉頭緊皺著,他感受不到先生半點的氣息。
明明先生對上強敵時,先生的氣息周玄意還是能夠察覺到的。
“少說廢話,趁著這段難得的空閒,趕緊休養生息。”
修行者的休養生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盤坐雙腿,服下隨身攜帶的丹藥,將簡單的傷勢恢復,而後調整氣息氣機。
周玄意站在不遠處,遙遙望著陳禪大戰的地方。
沒人知道他現在心裡是多麼的惶恐。
陳禪沒了。
已經看見勝利果實的關外,馬上就爆發新的大戰。
現實沒給周玄意開玩笑,陳禪的身影從一個小黑點,再到清晰,最後站在他面前。
周玄意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微微的點頭致意。
“先生……”
陳禪皺眉問道:“這些戰死的修行者是京城修行世家的人嗎?”
周玄意無動於衷的平靜道:“一小部分是,大部分我看不穿他們的來歷,像是神州各大門派的弟子,但又沒使出些招牌武學。”
陳禪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行了,你我見面的次數不多,別端著了,你老傷未愈,又加新傷,在我面前可以齜牙咧嘴喊疼。”
說罷。
周玄意頓時臉色急劇的變化,壓抑的倒吸涼氣。
著實前後兩次受傷,老傷加新傷,關外這場大戰過後,周玄意非得修養個一年半載或許才能喘的過氣。
“等此間事了,我要去泉城養身體一段時間。”
“嗯,是個辦法,泉城的靈氣十分精粹,對於你養傷是有好處的。”
“是啦先生,您的雷劫……”
周玄意欲言又止。
陳禪往前走了數步,看著通往山海小殘界的入口,他此前離開佈置的禁制差不多被破解了,到了進去一兩個人行,再多的話,殘餘的禁制便要殺人了。
“沒想到這群人不都是蠢貨,我佈下的禁制居然要被破解了。”
周玄意忍著疼,冷笑道:“我可聽說了,那些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讓一個京城修行世家把帶來的天材地寶全掏了出來。”
“不妨事,讓他們進去幾個人也無關緊要。”陳禪多看了幾眼禁制破壞的程度。
“先生,您的雷劫是突破到後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