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佔了一座小山,建造一山的別墅,陳禪眼中的杜家同樣財大氣粗,要是把這些財富全部交給國家救濟貧民就好了。
當然,只是陳禪想想罷了,社會需要秩序,不能為圖一時之快,自毀長城。
“你現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進屋見一面爺爺,出來後給你找居住的地方。”
“好。”
眼前的這座別墅,外表悉數用上佳的木料裝飾,古香古色,不經意望見,還誤以為是古時大家族的閣樓。
杜家佔據的小山,道路四通八達。
地面以瀝青鋪設的極平整。
此時便有兩位二十餘歲的年輕人結伴走來。
看到陳禪。
他們納悶,此人是誰,怎麼瞧的臉生?
杜家門庭,對於瞭解杜家的人來說,就是一處津城禁地。
除非有杜家邀請,誰膽敢闖入,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誰請來的客人?”
“咱家有認識穿著寒酸的年輕人嗎?”
“確實,我們杜家結識的人,非富即貴,就連看大門的四位保安,都是安命境初期的修行者,我去問問他是誰。”
“走。”
兩位年輕男子來到陳禪跟前。
“喂,誰帶你上山的?”
陳禪瞥了他們一眼,不說話。
在知道杜孃的地位於杜家內極高,陳禪熟練的運用起了扯大旗作虎皮。
隨便得罪人,反正都有杜娘解決後患。
“不是,你這人好大的性子啊,喂,問你話呢,你是誰,姓什麼?叫什麼?誰帶你上山的?”
陳禪仍然不說話。
“我看你找打。”
“二弟,等等。”
“怎麼了大哥?”
“你看車牌。”
“她的車?”
“行了,咱們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人似乎知難而退。
陳禪哪能輕易讓他們走?
“等等,一來,我不叫‘喂’,二來,我是被你們杜家人請來做客的客人,對我放禮貌點。”
陳禪趾高氣昂。
這下子不得了了。
兩位年輕人本就經歷世事少,火氣旺盛。
一聽陳禪不給他們留臉面的言語,頓時氣的臉面通紅。
一人怒道:“你想死嗎?你明不明白現在在杜家地盤?弄死你,不僅僅老子一點事沒有,還給你按一個強闖民宅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