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勇是多麼精明的人,一聽陳禪的這番話瞬間有了計較,稍稍思量後,馬上給他發了條簡訊,把自己在的位置換成另外一個。
不過,縱使他不換,陳禪也會故意將大王家一行人引到別的地方,再給趙健勇打電話。
趙木槿而今就在趙健勇的身邊,納悶道:“陳禪帶哪些人來找你?”
趙健勇叫了自己的私人司機,說道:“不管是哪些人,陳兄弟都有自己的考量,既然如此,我們全力配合就是了。”
“木槿,你就不要跟爸爸一塊去了,在家安心修煉。得了如此天大的仙緣,使你有機會成為自己命運的主宰,萬萬不許懈怠。”
趙木槿當然知曉,笑道:“爸爸你就放心吧,陳禪給我這個機會,必然不可能浪費的,兇險重重的世道下,修仙求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願望!”
“你能有此覺悟,爸爸也就安心了。”趙健勇不再拖拖拉拉,和層層選拔出來的私人司機驅車往自己另一個準備的住所。
那處住所是新找的備選之地,遠在泉城郊外。
因為趙健勇明白了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越在高樓大廈林立的地方居住,其實就越為危險。
試想那些修行者動輒移山填海的術法,混凝土澆灌的高樓大廈莫非比之大山更要堅固嗎?
所以,趙健勇私下找了位新近在泉城頗有名望的風水師,給了他一大筆錢,令他走遍泉城周圍郊外,找一處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別說,還真讓這位風水師找到了。
那處住所在泉城郊外的農村裡,購買了一家原本想做農家樂的住宅。
當然不是走正規合法的途徑買來的,而是趙健勇多花了點錢,和那家農家樂的主人說,這個地方我住了,但仍然掛在你的名下,你們全家拿著這筆錢馬上去別的城市,除非我讓你們回來,否則不許私自回泉城。
看在錢的份上,那一家三口人點頭如簸箕,休提有多開心了。
趙健勇給的錢實在太多了,比開一輩子農家樂賺的錢都多。
陳禪給他打電話,說帶幾個人見他,趙健勇短暫思量了一下,想來想去,還是主動把那家農家樂暴露了為好,別墅區終究不光自己在住著,陳禪也在,要是曝光,陳禪的行蹤同樣暴露在某些人的眼中。
“老趙,開快點。”
這位私人司機和趙健勇沾親帶故,是位遠方表哥。
現在泉城大街小巷行人稀少,董事長髮話了,老張不藏著掖著,主動露一手即快又穩的車技。
電話響了。
是陳禪打來的。
只聽他道:“我說叔啊,這麼快就認慫了,怎麼臨時改變了住址?”
陳禪喊自己叔,想必他是在陌生人面前的特殊舉動,趙健勇一輩子經商,腦瓜子靈光,馬上說道:“你這個不爭氣的小子,別廢話,不管是誰見我,通通帶到這個地方來。”
“行行行,我的好叔叔,既然你學藏頭烏龜不敢見人,地方你選,我這就帶人去見你,從這兒趕到你那,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吧,好酒好菜準備妥當,咱們邊談邊吃,我可惦記你珍藏的好酒一年半載了。”
趙健勇似乎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唉,假設不是在我最落魄的時候,你家給了我莫大的幫助,就你這品性,我早就送出國外鍛鍊鍛鍊了,省得天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行了叔,別廢話了,掛了啊,我身邊有位可好看可好看的好妹妹了,到時候叔你一定幫我說媒。我已經把和好妹妹孩子名字都想好了,你很快就能當爺爺啦!”
陳禪立刻結束通話電話。
“一個半小時嗎?”趙健勇呢喃自語。
馬上給公司的其他人打電話,叫他們不僅送來蔬菜、熟肉等,還速速去請兩位有名氣的廚師,再多叫點保鏢一同去農家樂,裝作那裡是自己老巢,他已經住了有一段時間的樣子。
司機老趙問道:“你又哪裡冒出來的侄子?我咋不記得你有個侄子呢?”
趙健勇頓時凜然大驚:“老趙此事你就不知道了,這侄子按照輩分喊我叔,他們家不在咱們村裡住,是我年輕經商,有一次遇見大難處了,是他們家主動幫我渡過了難關。”
“哦,這樣啊,也是,咱們老趙家開枝散葉,隔壁幾個村都有一脈相承的親戚。”
“的確是這樣的。”
趙健勇前段時間著實受到了不少驚嚇,杯弓蛇影,老趙甫一問了幾句,登時想方設法的把漏洞補上。
修行者的手段五花八門,探知他人的記憶這種法門,他儘管沒見過,但不能不提防。
“唉,你看現在的日子,哪像是以前那麼只顧生意上的事就好了,方方面面的事都要想到。”趙健勇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若非成了你的司機,我家裡人還不知道怎麼安置呢,你瞧瞧,動不動就打的昏天黑地樣子,老百姓哪能再正常的生活下去呢?!”老趙情不自禁多吐出幾句話。
自從當趙健勇的私人司機,為了安全起見,他把老趙的家裡人全接到別墅區居住,各種生活用品、吃食、衣物等等,他一概全包,只要老趙全心全意給他當私人司機,不需要操勞生活中的任何事。
所以老趙才對趙健勇感恩戴德。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