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鬼株連之術的死法千奇百怪,陳禪早前有所瞭解,但像齊野這般死法尚屬頭一次見。
齊野的屍首並沒有任何氣息,顯然吞吃他身體的厲鬼已經離開。
此術不俗便不俗在一頭厲鬼可分化萬千,附身千萬人……
“陳兄弟,您找到什麼了嗎?”趙健勇怕的要死。
一到這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肉眼看得見的恐怖他現在多少能承受,像鬼怪這種,看也看不見,它們害你,不知不覺就死了。
想想就怕到心肝顫。
陳禪伸手在齊野屍首上摸了一下。
放至鼻尖輕嗅。
血腥味流逝極多,眼前的屍首有如干屍。
“施術的鬼道中人一定覺得此術天衣無縫,我不可能捉到他。”陳禪冷笑。
確實,吞吃齊野的厲鬼走後,順勢帶走了所有氣息,只是因果斬不斷。
何況,這鬼道中人的厲鬼株連之術只對普通人有作用,像楊白袍等司天人員,半點不懼,株連不到他們身上。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可以株連到你身上嗎?”陳禪心裡有了辦法,轉頭問趙健勇。
趙健勇頭搖的像撥浪鼓:“修行者的事我哪能明白?”
“你和齊野關係深厚,此術既然喚做厲鬼株連,必然對你們牽涉因果極深的人感興趣,中招的機率更大。”
“不過……分化到你身上讓你中招,相當於尋常的小鬼。”
“趙兄,好好站在這兒別動。”
換而言之,楊白袍喊趙健勇來此之時,厲鬼依舊附身在齊野身上,楊白袍未曾察覺以為妖物走了,等株連至趙健勇身體後,厲鬼方才離開。
趙健勇哪會不聽從?心情複雜的站在原地。
然後陳禪腳踏禹步,口中唸唸有詞,倒像民間跳大神的騙子。
約莫八分鐘。
停下。
只聽陳禪說道:“趙兄,來齊野屍體旁時,你是不是還帶了他人?”
“對啊,我的司機老張,我們幾十年的鐵交情了。”
“走吧,厲鬼株連之術的關鍵節點已經流轉到老張身上了。”
“啊?!!”趙健勇臉色一片蒼白。
趕緊的,趙健勇近乎慌不擇路奔向汽車,帶陳禪前往老張家裡。
老張叫做張智。
與趙健勇去了公司一趟回家便困的睡大覺。
這個覺睡的不安穩。
他沒做噩夢。
睡的香甜。
但感覺臥室有人在咬他。
一點都不痛,甚至麻麻癢癢的有些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