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學城的學生放假,另有怪事頻發的原因。
在宿舍樓的樓下,新來保安室宿管攔下陳禪。
“同學,這棟宿舍樓就你自己住,眼瞧著快過春節了,我也得回老家過年,你看能不能去外面租個房子或者也趕緊回家準備過年?”
陳禪頷首客氣的說道:“可以,今晚我收拾收拾,明天就去找房子。”
“好,同學謝謝你啊。”
“沒事。”
月花坐在他的座位上開啟電腦看電視劇。
一見他回來,連忙起身。
陳禪示意她繼續看電視劇,拿了身衣服去衛生間,洗完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後換上。
毛巾揉搓著烏黑的頭髮,出了衛生間,和月花說道:“宿管剛才跟我說他回家過節,我也要搬出去住。你呢?繼續待在學校,又或跟我走?”
泉城師大對月花意義特殊,若想離開,不太容易,需過心中一關。
沒成想,月花思考也沒思考,直接對陳禪說道:“我跟您一道走吧,先生走了,月花在這兒格外孤獨。”
“好的。”擦乾頭髮,將毛巾搭在陽臺,他給趙健勇打去電話。
“喂?趙老哥最近心情怎麼樣?”
“啊呀!竟然是陳老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託陳老弟的福,元家這不是在元成的手底下忽然變的極其理智嘛,將一些家族經營困難的企業打折賣給我,我與木槿啊,忙的頭暈眼花。”
趙健勇背靠高檔沙發,端起趙木槿為他倒的茶水,瞬間轉移話題:“陳老弟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問問,過年你去哪呀?要不,老哥做東,你賞臉來我家過吧。”
元家一戰,直把趙健勇的膽氣都給嚇的煙消雲散,養了一段時間,才在趙木槿的鼓勵下勇敢面對沒了心魔的元成。
元成倒也乾脆,於泉城最好的酒店請趙健勇吃飯給他賠不是。
趙健勇百般思量,趙木槿說,父親若不去,豈非令年紀輕輕的元成看貶了?他隨即單刀赴會。
一場極度豐盛的宴席唯有兩個人。
元家老爺子離世,元成穿了一身縞素。他跟趙健勇誠懇道歉,說,老爺子雖然走了,但元家的事一刻也拖不得,希望趙叔叔莫要怪罪我穿的這般不吉利。
趙健勇那時萬分吃驚,他清楚元老爺子命不久矣,絕未料到老爺子去世元家沒有向外放出一丁點的風聲。
這頓飯吃的有滋有味,趙健勇而今處在上風自然心態平和,甚至還有點小激動,可元成亦是交口稱讚這家酒店的飯菜美味,元老爺子離世似乎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吃過了飯,條件亦談妥了,剩下的就是兩方派出律師以及交接團隊,過戶手續。
此次買賣雙方都獲利,元家甩開了不良資產,賣的錢維持元家的資金鍊。趙健勇早對元家的這些資產眼紅,固然是不良資產,然則靠手底下的幾家財大氣粗的企業能夠完美的消化掉,快速補充至自身缺少的環節產生效益,利遠遠大於弊……
陳禪給趙健勇打電話,忖的就是如此主意,推脫幾次便也答應了。
“多謝趙兄的美意,哎,老弟明天收拾收拾東西去見趙哥。”陳禪笑眯眯說道。
既然幫了趙健勇那麼大的忙,他攜著月花去白吃白喝不過分吧?
定然不過分啊!
趙健勇得萬分激動的感謝他來白吃白喝。
“哎呦,陳兄弟為什麼還拿我當外人呀?我們簡直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旁邊凝聚注意力聽兩人打電話的趙木槿,冷不丁踢了他一腳。
暗道,你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難道我要喊陳禪一聲叔叔?!
“哈哈……好,趙兄美意小弟卻之不恭,明天一早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