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紙杯抱在手裡。
老闆娘問完話之後,靜等陳禪回覆。
修行界自古以來就有一個正邪不兩立的說法。
他們是野修士,除了何婉,其他人皆歷經大風大雨才終於走上修行路,雖是從未殺一人,可在沉重的規矩下,任何人不保證正道修士一旦遇上他們,不會痛下殺人,來個狠辣的斬草除根。
陳禪嘴角含笑。
再為自己泡了一杯茶。
無視門口兩個修行者對自己不善氣息。
與老闆娘差不多,抱著紙杯坐在床榻邊。
徐徐說道。
“我是泉城人,登記入住時老闆娘就看過我的身份證了。”
“此次到山城是看望一位老朋友,已經看過了,還有空閒的時間,打算在山城好好玩一玩。”
“至於選擇你們旅館,全是因為感到你們這兒有意思。”
老闆娘觀察陳禪說話時的神色。
些許細節也不放過。
見沒有撒謊的特徵。
背地鬆了口氣。
“不早了,你又在外面玩了一晚上,早些休息吧。”
“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陳禪點點頭。
“慢走。”
她拉著怔怔注視陳禪的何婉出了房間。
兩位中年男子收起不善氣息,隨在兩人身後,下了這層樓。
陳禪關上房門。
心大到躺床就睡。
跟著他陷入沉睡,身體更加快速吸收天地靈氣,再進行煉化形成真氣。
好似這已經成了身體本能,不需要陳禪一絲一毫的插手,如最為精密的齒輪,嚴絲合縫完成所有。
老闆娘等人為什麼突然離開,陳禪自然知曉。
不外乎商量商量該如何應對他這位“不速之客”了。
陳禪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問出口。
這要老闆娘對他放下心,然後誠實回答。
旅館內的修行者都到齊了。
老闆娘直接說道:“都說說你們的看法,陳禪是不是修行界裡的那些名門大派的人。”
深層次的意思是說,陳禪對他們是不是安全的?!
倘若陳禪為了除掉他們,彰顯他身為正道修士的身份,方才隱藏他所有不好的情緒,只留下傻子都能瞧得出來的善意。
出了差錯。
害的可是所有人的命。
畢竟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近些年修行界中,並非沒有正道修士殺旁門左道來邀功。
“姐,為了修煉咱們都躲成這樣了,連婉兒都不讓她出門,我不相信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修士還能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