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錢。
司機說的口乾舌燥開啟保溫杯喝了口水。
陳禪平靜的問道:“故事還沒完吧?”
“沒呢,哪能現在就結束啊!!容我再喝口水。”
小雪隨手花了五千塊錢,叫了替考幫她補考,雖然補考過了,但是學校查下來,終是查到了她。
學校要開除她,還叫來了小雪的家長。
二舅跟著來了。
爸媽見到小雪時,辨認了半天,忘記了悲傷和憤怒,驚詫的直襬手,她不是他們的女兒,她絕對不是小雪,小雪不長這個樣子,學校肯定認錯人了。
就算學校把各種證件擺在爸媽面前,白髮醒眼的老兩口,照舊否認。
她不是小雪!
絕對!絕對!絕對不是小雪。
二舅躲在老兩口的背後,從她無丁點悔恨的目光裡,認出眼前這位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千真萬確就是他開著麵包車送來上學的小雪。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
小雪整容了嗎?
為何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還是小雪嗎?!
老兩口認為這位漂亮女孩是代替小雪上學的傀儡,小雪實則被人害了!
校方無奈,喊來同班同學,大家異口同聲,她……真真切切就是小雪。
後來啊。
後來校方帶著他們去了小雪的宿舍。
被她們供奉的瓷娃娃似笑非笑,身上乾涸著鮮血把綾羅綢緞都染紅了,瓜果新鮮,房間裡瀰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異香。
小雪目光明亮,神采奕奕,在瓷娃娃的旁邊,嫵媚問道,我美嗎?!
“小雪的舍友呢?”陳禪問道。
司機停下車,講了一路,到了陳禪的目的地。
“找不到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小雪害了她們?”
“不是,調查來調查去,所有的結論皆為小雪不可能是兇手,反正就是找不到了,人間蒸發。而小雪也不知道舍友去哪了。”
“小雪呢?!”陳禪又問。
司機道,“小雪第二天像是開了竅,痛哭流涕的跟校方悔恨自責,加上二舅跪下求情,校方同意小雪留校察看,那位同事說,小雪表現不錯,得以繼續上學。”
陳禪結算了錢,下車。
司機低著頭窺著站在馬路邊的陳禪,大聲問道:“這個故事怎麼樣?”
陳禪收起手機,也不知自言自語還是回答司機。
“怪力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