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肥頭歇斯底里怒喊,可始終沒能開槍。
“啪!”
飛機一巴掌過去,打得肥頭一臉茫然。
“你他媽倒是開槍啊!怎麼慫了?你姐夫不是和聯勝的徐炳樂嗎?你他媽拽起來啊!傻逼東西!我看你就是一慫包。長得跟豬一樣胖,你說說看你有什麼用?”
“你才像豬!”
肥頭被飛機罵得想哭,可又不敢大聲說話,只能隨便懟一句。
論體格,飛機沒有肥頭胖。
如果肥頭有點勇氣,說不定就已經在這兒反殺飛機。
只可惜,飛機已經摸清楚肥頭的性格,他這人連狗都怕,怎麼可能敢開槍。
“砰!”
槍聲響起。
肥頭身體濺射出鮮血。
這種肥胖的身體,子彈打進去,未必能瞬間感覺到痛。
飛機把槍裡的子彈全都打在肥頭身上,肥頭這才失去動靜。
與此同時,五菱麵包車上。
梁玉像塊石頭一樣,板正的坐著。
她面色凝重,雙眼充斥著恐懼。
在她旁邊,還坐著一個戴眼鏡,穿西裝的男人。
“嫂子,認識我不?”
“認識,華仔身邊的金牌律師,吉米仔。”
飛機的出現,也意味著靖心閣的人就在附近。
這種偷天換日的小把戲在吉米麵前,簡直就是小兒科。
他們以為在隧道里面換車就沒人知道。
實際上,吉米早已買通了和聯勝的人,而這人就是和肥頭交換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