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陳沐雪有過多的壞想法,他當晚就讓玄力送她回到了陳德武的朋友家裡,並讓白沢和玄力兩人二十四小時輪流保護。
在不能確定危機解除之前,他絕對不能讓陳沐雪再涉險。
第二天,上午。
今天是他和夏國博物館館長金拾遺約定簽訂關於捐贈紫炎之瞳的日子。
金拾遺是邱永真的朋友,當時在永林市已經見過面了。
金拾遺也知道陳墨的真實身份,但是為了低調行事,陳墨並沒有讓金拾遺派人來接自己。
他卻忘記了這是他第一次來摩都,雖然摩都博物館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卻並不好找,直到上午十點才到了博物館的門外。
如果被境外的那些傢伙知道,自己找夏國博物館竟然足足花了一個小時,肯定會被笑死的。
他吸了一口氣,剛想邁腿走進博物館,卻被人叫住了。
“陳墨哥!”
陳沐雪清脆的聲音就在他身後響起,他轉過頭一看只見陳沐雪如同靈動的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跑了上來,緊緊挽住他的胳膊,高興的說道:“陳墨哥,這也太巧了吧,你也來參觀博物館嗎?”
陳墨沒料到陳沐雪會在這個時候來參觀博物館,他嗔怪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我哪有閒情參觀博物館?我是來辦事的。”
“這位是?”
此時一個二十五六歲,穿著黑色蒂尼瓊斯定製西服的男人走上來問道。
男人打扮的很精緻,舉手投足間盡顯紳士,但是陳墨明顯在此人的臉上看到了不滿。
陳沐雪將頭靠在陳墨的胳膊上,說道:“這位是葉穌,他是爺爺朋友的孫子,今早才從大鷹國回來,老優秀了,昨晚我就住在他家呢。”
之所以這樣說,她就是想要看看自己住在這樣一個男人家裡,陳墨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陳墨看了葉穌一眼,感激道:“多謝你款待我妹妹,麻煩你了。”
葉穌笑了笑,淡淡道:“照顧沐雪妹妹本是我應盡的責任,用不著你給我道歉。”
說著他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葉穌,在大鷹國哈夫大學研讀中醫,還未沒請教你的名字……”
陳沐雪趕緊說道:“他就是我的陳墨哥。”
葉穌應聲說道:“哦!就是坐了八年牢的那個?”說著趕緊把手收了回去。
見葉穌的態度,陳墨並未在意,只是笑了笑,問道:“去大鷹國研讀中醫?夏國是中醫的發源地,難道還比不上楊大鷹國?”
葉穌呵呵笑道:“夏國是中醫的發源地沒錯,但是醫術也需要高科技支援,而哈夫大學就是能提供高科技的學府。只有科技和傳統結合才能真正造福人類,才能把中醫發揚光大,這麼淺顯的道理難道你不懂?”
“差點忘記了你在坐了八年的牢,這也難怪了,八年時間世界已經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傳統的中醫早就要被淘汰了。”
葉穌越說越高興,彷彿越是貶低陳墨他就越有成就感。
陳沐雪趕緊說道:“葉穌哥,陳墨哥坐了八年的牢沒錯,但是他的醫術非常了得。”
聽到陳沐雪幫陳墨說話,葉穌臉上有了淡淡的怒色,他的爺爺和陳德武很想撮合他和陳沐雪,所以他一大早就飛回了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