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紅衣驚了一下，急忙回神，“我……我剛才看見將軍和夫人進了廚房，想問問要不要幫忙呢……”
“將軍和夫人回來了？”樓嬤嬤一聽頓時皺了眉頭，“不是在前廳用膳嗎？”
紅衣扯了一下嘴角，沒說什麼。
“那你杵在這裡做什麼啊？不趕緊過去伺候著？”
“那個……”紅衣露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嬤嬤知道的，夫人和將軍在一起的時候，一般不喊人的話，是不願意讓別人打擾的……所以我沒敢過去……”
樓嬤嬤看了廚房一眼，然後點點頭：“既然這樣，也別杵在這裡了，夫人需要人幫忙會叫人的，你去將大家叫來，該發月錢了。”
紅衣看了廚房一眼，這才轉身過去叫人去了。
廚房裡，楊如欣和顧青恆自然聽見了外面的話，不過都沒當回事，而是一人抱了一碗雞蛋麵在吃。
“沒想到你的手藝還不錯。”楊如欣吃的心滿意足，嚴格來說，這可是顧青恆第一次做飯給她吃呢。
別說在這個古代了，就算二十一世紀，很多男人都懶得給自己的媳婦做頓飯的，所以，這樣的男人，值得她託付終身的。
“跟你比還差遠了，以後我會慢慢的學，將來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那我可記住了。”楊如欣笑的十分的燦爛，她是真的開心。
打情罵俏過之後，外面的人也遠離了廚房，楊如欣這才看了一眼顧青恆：“其實肖瑾監視咱們可以理解，但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淑妃是什麼情況，她連兒子都沒有，難不成她自己想做第二個武則天啊？”
“我也想不明白。”顧青恆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不過這些日子，我倒是打聽了一些事兒出來。”
“說說看。”
“……崔夢跟肖瑾是同鄉，也是一起入宮的，不過崔夢率先得到了皇上的寵愛，甚至是獨寵，所以，她很快就查出了身孕，只是可惜，沒多久就滑了一跤，孩子沒了……後來皇上一次酒後就寵幸了肖瑾，她的肚子也爭氣，第二年就生了雲王，然後被封了德妃……”
楊如欣忍不住嘆口氣，殘酷的宮鬥啊。
“不過在肖瑾要臨盆的時候，崔夢是和當時的惠妃惠佳凝一起懷孕了，後來甚至同一天產子，皇上高興，就封了崔夢為淑妃，只是……”
楊如欣抬眼，有隱情？
“只是她的兒子沒出滿月就夭折了……”
楊如欣皺眉：“這女人也夠悲劇的。”
“當時的太醫說是孩子是胎裡帶來的弱症，著涼之後救不過來了，其實，後來我打聽的結果是那孩子很可能是被毒死的……這其實還是託了你的關係，因著賀子月喜歡你，那賀醫政才跟我多說了一句，不過，當時不是他診治的，是另外一個老太醫，可惜那老太醫很快就告老還鄉了，現在恐怕已經不在了……”
楊如欣倒吸了一口涼氣：“毒死的？難道是肖瑾做的？可是那麼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