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是有多好?”夏安安低著頭,喃喃道。
卻說顧墨白,上樓之後便去了他一般很少去的地方,他父親的書房。
顧墨白坐在椅子上,準確無誤地從桌面一大推檔案中找出了一張紙。
那是幅畫像,畫中女子栩栩如生。
顧墨白凝視著這畫像,眸中滿是不解。
這畫中女子最近他常常夢到,夢到她躺在地上,渾身是血。
那種感覺,似夢中,又非夢中,他記得她叫——
“玲瓏。”
顧墨白猛然回神,卻發現夏安安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身邊,仔細地端詳著這幅畫。
“墨白哥哥,玲瓏是誰啊?”端詳無果,夏安安抬頭問道。
在顧墨白與夏安安的眼眸相撞的那一剎那,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縈繞在他心中。
“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下意識地,顧墨白喃喃道。
夏安安卻聽得一頭霧水,“什麼鳥?”
“沒什麼。”顧墨白搖搖頭,起身把夏安安送到門口,“你先回房寫作業吧。”
“可是墨白哥哥,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叫玲瓏的是誰呢!”夏安安沒問清楚,自是不願離開,卻還來不及轉身,書房的門已經合上。
“真是!”夏安安抬腳踹了踹那書房的門。
“我去問乾媽!”說完,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書房中沒了吵鬧的夏安安,自是安靜無比。
顧墨白坐在椅子上,手指輕釦桌子。
玲瓏……
“乾媽!”樓下傳來夏安安的尖叫,顧墨白心下一緊,三步並作兩步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