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源於五百年前的那場“毀經滅佛”。
那場大戰的起因,不得而知,但結果是佛門在大夏王朝成為了歷史,有關佛門的記載、典籍,通通都被焚燒燬掉,佛門也成為了大夏王朝的禁忌。
後來有幾次,佛門餘眾想再次在大夏王朝發揚信眾,但無一例外剛有苗頭,就被大夏王朝給扼殺在萌芽之中,不給任何機會。
“我所知亦有限!”雲秋羅沉凝了良久,道:“我曾經在一本雜談中看到過,佛門好像有女菩薩這麼一說,是不是真的,無從確定。”
“女菩薩?”李牧閒抿了抿嘴唇,暗道:“小點點莫不是對女菩薩有什麼誤解?”
經受過前世佛教文化薰陶的李牧閒,自然知道女菩薩的理解有很多種。
有的是說佛陀的化身,留存人間解救疾苦,普度眾生,這是正兒八經的佛教使徒,而另外一種便是佛門中人對世間女子的尊稱。
這個女菩薩,生得水靈、****。
李牧閒沒強行加戲給小點點解釋做科普,以小點點的腦子,一旦發現什麼蛛絲馬跡,自己怕是有嘴也說不清,還是穩妥為上策。
而且,解釋了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只能讓他逛勾欄的夢想漸行漸遠。
得不償失,不划算。
“那照雲大人所言,佛門是有女弟子的,那這也從側面佐證了我的推斷並沒有錯,且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醉春風的那兩名花魁。”
李牧閒捏著自己的下巴,認真的說道:“一個佛門女弟子藏身勾欄,拋頭露面,行不雅之舉,雖然聽上去有點不太合理,但換個角度,這也確實是隱藏身份的好路子,至少絕大多數人不會想到這一層。”
雲秋羅並沒有接李牧閒的話,冷靜斟酌思考。
李牧閒之前說的,她都可以當做是一種扯淡,但最後那句話,確實是她沒有考慮到的。
回想起這次正天鑑的佈局、上面派她前往平安府的監察任務,她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冥冥中的線索,而線索的源頭指向,便在醉春風。
“你真那麼想去醉春風?”雲秋羅斜著眼睛,問道。
“想……”李牧閒差點脫口而出“想得都快尿急了”,還好及時剎車,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道:“我是想去查案的。”
“呵,男人……”雲秋羅鄙夷的看了李牧閒一眼,說道:“你想去也不是不行,我可以答應你,但是……”
“放心,我實報實銷,絕不亂花公家一分一厘。”
李牧閒心頭一喜,拍著胸腹說道:“而且我向你保證,我絕不做查案之外的其他事情,會管好自己的眼睛和身體的。”
雲秋羅抿了抿嘴,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紅,輕聲道:“帶上我!”
“哈?”李牧閒瞬間就呆滯起來,如石化般怔住。
你一個女人,讓我帶你逛青樓?
這不扯淡嗎?
你見過哪個男人去逛青樓是拖家帶口的?
帶上你,老子去逛青樓還有啥意思?眼不能看,手不能摸,嘴不能舔,看得到吃不到,還不如去逛菜市場呢。
“怎麼?不行?”雲秋羅蹙眉,不悅:“嫌帶上我是你的累贅?”
“還真……不是!”
李牧閒哭喪著臉,道:“雲大人,不是我不想帶您去,而是您的身份,地位,就不適合去那亂七八糟的地方,不雅觀,況且您說您一個女人,去了看到些不適的畫面,也辣眼睛不是?傳出去的話,對您的影響也不好吧?”
“我這種身份低微,在大家眼裡看來就是爛人一個,逛勾欄、聽曲看戲那是人之常情,可您不一樣啊,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