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李虛覺得小妲婍有些莫名其妙。
妲婍笑得差點渾身酥軟，指著地面道：“師父，你看你地面上的影子，兩隻大手像翅膀一樣張開，腦袋在地面上投下一片影子，看起來是不是很像一隻呆頭鵝？”
李虛臉色一黑，直接用下巴戳她的腦袋。
一戳。
兩戳。
三戳。
輕輕用力戳了三下，李虛道：“你再笑，我等會讓你趴在地上哭。”
妲婍指指地面，露出小虎牙道：“師父，真的很好笑，你看嘛。”
李虛不說話，黑著臉。
妲婍的狐耳一動一動：“師父，我一般忍住不笑，可我憋不住。”
笑著笑著，她突然間笑不出來，臉色刷的一下紅了，身體發熱，就連脖子也微微發燙。
她彎著腰，雙腿合攏。
李虛突然間看到她在微微地顫抖，然後看到了她的褲子流血了。
“你這是流產了……呸……說錯了……”
李虛突然間想起來，她還在經期，但沒想到的是她笑著笑著，笑出了大姨媽，這是馬桶臺可能都想不出的劇情吧。
妲婍苦著臉，這太尷尬了吧。
就不能爭點氣嗎？
竟然笑出癸水，要是傳出去，她這個青丘小公主的臉都會被她抹黑，怕是會成為人民閒聊時的笑柄。
她尷尬地捂著肚子，合攏著腿，慢慢地蹲到地面上，抱著腦袋，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
“小妲婍。”李虛伸手戳戳她的胳膊。
“師父，別碰我，請讓我安靜地死去。”
“你這是要笑死我，不換衣服嗎，真的不會含血噴人嗎？”
想到這個成語，李虛突然想起來一個極強的畫面，就是他教小妲婍御劍，教著教著，妲婍的褲子紅了，然而他的衣服也被噴紅。
“含血噴人！”
李虛覺得這畫面感好強，在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
他都暗暗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他突然間覺得他有做編劇的天分，放到馬桶臺，不得成為年度黑馬大劇。
現在，他只做小妲婍的師父，真是屈才。
“師父師父……”
妲婍聽到李虛的話，覺得更加的羞恥，師父沒有一句是人話？
她委屈巴巴地道：“師父，你給我轉過去，我要換衣服。”
“在這裡換嗎？”李虛一臉古怪望著她。
“對啊。”
妲婍並沒有掩飾，反正這裡沒有外人，師父可是公認的正人君子，肯定不會偷看，所以不用擔心，直接就在這裡了換就是，換好了繼續練劍。
“師父，你還看什麼呢，給我轉過去。”
李虛瞟了她兩眼，其實，他不想轉過去。
李虛轉過去，妲婍迅速將染血的衣服換掉放到儲物戒中，穿好衣服後才叫李虛轉過來。
“師父，我好了，我們繼續練劍吧，這一回我保證不笑。”
如果她再笑的話，就是傻子，人不能在同一件事上摔倒兩次。
李虛來到她面前，皺了皺鼻子，好像在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