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拉著手,一路都走得很輕鬆。
最輕鬆的要數李虛,他來這裡就好像是旅遊似的,臉上滿是笑容,時不時說一些笑話,逗得妲婍笑嘻嘻。
前面行走的牧一世都提到嗓子眼,雖然他剛才說過窮讓他無所畏懼,但是這裡的氣氛讓覺得發毛。
“嗡嗡嗡……”
突然,前方有漣漪的波動傳出,那是靈力在瘋狂暴動,應該是有人在戰鬥。
三人臉色一變色,紛紛衝過去觀望,看看發生了什麼。
只見枯木叢林當中,有一頭眼睛通紅的野牛,正在攻擊一男一女,這一對男女都穿著特別華麗的衣服。
男子的長髮用一根白色繩索綁住,女的身材窈窕。
他們配合得非常末默契,兩人使用的武器都是一把長劍,兩人爆發出來的力量都是五品。
沒想到年紀輕輕,大概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竟然就練到五品境界。
李虛覺得不可思議。
整個漁陽縣,據他所知沒有,沒有五品的修道者,也就是說這兩個人不是漁陽縣的人。
一男一女在瘋狂地出手,手中的劍法不斷施展,花裡胡哨。
野牛眼睛通紅,不斷地咆哮,渾身的力量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轟隆隆,地面在湧動,裂痕在蔓延。
周圍的枯木被野牛徹底撞翻,牛角上出現閃爍的雷霆,霹靂啪啪,力量不斷地湧動。
“哞哞哞……”
這頭野牛仰天咆哮,牛角上的雷霆閃爍,渾身帶著閃電,噼裡啪啦。
它好像是瘋了一樣,不斷攻擊這一對男女。
男女出手,與野牛大戰。
“有點強啊。”
李虛望著這對男女。
一開始還以為這兩個人是落鴉白帶過來的人,但是,他注意到揹著劍匣的落鴉白也在遠處觀戰,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他身後的弟子也如此,臉色平靜,完全就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距離落鴉白不遠處,魔窟三公子斜躺在玉輦上,身側有兩個傲人的女子,玉輦的兩側有六個侍女。
另一側,女兒國國師站在一顆白色巨石上,眉眼如畫,身姿婀娜。
苗兜的幾位女子御劍立著,表情嚴肅,並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立著觀戰。
啞女立在一顆枯木上,穿著的黃衣緩緩的舞動,就將好像是一抹唯美的山水畫在緩緩地勾勒。
尤其是她臉上帶著的白色面紗,這面紗似乎遮擋了她真正的容貌,隨著血色的月光傾灑而下,竟然有些朦朦朧朧,如同夢幻般地美。
“哥,我總感覺在哪見過這個啞女?”小妲婍摸著小腦袋,總感覺她有一點眼熟。
“有嗎?”李虛凝視著她,“沒有吧。”
突然,他眯起眼睛,仔細打量,這人的身影逐漸與自己曾經見過的在剎那樓見過的畫像重合。
他脫口而出:“你想說的是剎那四絕子不語吧。”
“對對對,就是她。”妲婍終於想起來自己在那見過,“我曾經闖進剎那樓看見過剎那四絕的畫像,雲想衣,花想容,子不語,紅佛女,其中子不語的形象就是身穿黃衣,帶著面紗,從不說話。”
“越看越像。”
李虛覺得這啞女很像子不語,只不過比畫像上畫的還要好看,就好像是廣寒宮中仙女,特別是血月正立在她的頭上,讓她更加生動形象。
妲婍道:“估計就是她,但是剎那樓的人怎麼也來這裡,難道也要跟我們搶奪三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