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錶!
一塊明晃晃的金屬腕錶,看造型,科技含量還不低。
嶽沅白心頭一動,暗暗思索起對方几人的身份來。
前腳少林那邊輪迴者剛到,這邊有來一批神神秘秘的人。
聯想到上一批華山來客,也是這般有男有女,只不過此時面前的這些人,氣勢要強很多,不是鄭恆、昌高飛那般畏首畏尾。
比之最強的郭超還要凌厲幾分。
這種人物,怎麼可能是小門小派的弟子,真當他是傻乎乎的土著嗎?
嶽沅白心思百轉,權衡了一下自己對敵方的實力,自己勢單力薄,對面可是有八個人,雖不一定統統都是強者,但打起來,難免有陰溝裡翻船的可能。
既然對方要裝,嶽沅白正好陪他們演演戲。
“嶽某乃華山掌門,爾等既是江湖中人,今日又恰好途徑我華山腳下,與嶽某人相遇,也算是緣分,不如與我一同上山,稍作歇息再趕路!”嶽沅白嘴角上揚,露出白牙笑道。
“這……”運濤心感不妙,再次看向張寒。
張寒微不可察地閃過一絲拒絕,雖然他們本來的目的是上華山,但此時遇到人家華山掌門,計劃打斷明顯不是適合再進。
而且華山那幾個小娃娃都見過他們,一旦產生矛盾,七個小娃娃都不一定能夠解決,再加一個華山掌門,更加夠嗆。
“今日我等只是途徑,還有師門要事在身,不如改日再上華山,向嶽掌門拜山見禮!”李運到底是與張寒配合默契,從其眼神中看出了拒意,向前一步拒絕道。
嶽沅白眼皮跳動了下,感覺幾人的狀況有些莫名熟悉。
有人負責主事、有人負責外交,分工明確、職責儼然,顯然是長期默契配合的結果。
這讓嶽沅白更加確定這些傢伙不是什麼善茬。
“無妨!”嶽沅白不以為意的笑笑,轉身拍了拍後面的拖拉機,笑道,“嶽某人平生最是好客,又最愛提攜小輩,相逢即是有緣,你們既然都走到我華山腳下,豈有不留你們飲過幾杯茶水再走之理!”
“而且有何要事,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待我這休息一陣兒,我便用這東西送諸位一程!”嶽沅白道。
“……”李運臉色一僵,看了看二手拖拉機,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
畫面太違和,就不能用常理來拒絕。
到底張寒是幾人中的智囊,他深吸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雙手遞上:“今日我等途徑華山,多有打擾,小小心意還望嶽掌門收下,待我等過幾日完成師門要事,一定上華山向掌門見禮賠罪!”
嶽沅白眉頭微皺,他就是隨便試探一下,沒想到還有東西拿,心頭十分想笑,但臉上卻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爾等可是將我嶽某人當成什麼了?攔路的劫匪!”
“掌門不要誤會!”
張寒知此事有些不好善了,主要是他們現在的位置有些尷尬,後首便是上華山派的主道,然後他們又是埋伏在山林間,八人分佈隱隱形成一個包圍之勢。
說他們沒有惡意,他們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