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父親的話,王求索立馬領會道:“爹,過會我就去客房那裡。”
王霸天對今天自己兒子的表現滿意的點點頭,不禁道:“索兒, 你真的長大了。”
事情告一段落後,王求索便離開的書房,他現在還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如何讓苟富貴他們在逗留幾天,帶著這個問題,他往客房那裡走去。
客房這裡,苟富貴他們正聚集在院中,四把石椅坐著苟富貴、範思哲、鄧近安以及王之謙,而江小道與花巳正依偎在一棵柳樹下。小雪則在院中獨自用爪子抓螢火蟲。
“啊,真想每天住在這裡,舒服,要吃有吃,要穿有穿,還有下人侍奉,一個字,爽。”範思哲不禁感嘆道。
“哈哈,如果各位也這樣想的話,不妨各位在府中再逗留幾天,等到哪天想走了,就可以自行離開,我王府隨時歡迎大家。”王求索在門外聽到了範思哲的感嘆,笑著走進去對他們說道。
眾人看到王求索進來了,紛紛站起來,當然除了在柳樹下的花巳和江小道,以他們實力才懶得搭理王求索。
“各位客人不好意思,求索冒昧來訪,沒有打擾你們聊天吧?”
“沒有,王公子,你這邊坐。”
苟富貴走了幾步,示意王求索來這裡坐,起先王求索不同意,但實在拗不過苟富貴熱情,只好坐下。
看到王求索深夜來訪,鄧近安忍不住問道:“王公子深夜來此有何貴幹?”
聽到鄧近安的提問,王求索剛要準備回答就被範思哲打斷,“我說你這個小子,今天下午路上的時候不是哭哭啼啼的,像個慫貨,今天怎麼變化這麼大,風度翩翩啊。”
面對範思哲的調侃,王求索一臉尷尬,苟富貴看到立馬走到範思哲身邊,用手推了一下,小聲道:“牛鼻子,你腦子被那根筋給抽了,說這個幹嘛?”
範思哲對苟富貴的提醒反不為所動,大聲道:“我怎麼了,我說的沒錯啊,這小子就是能裝,我範思哲生平就看不起這種人,表面做一套,暗地做一套的人。”
眾人都沉默,只有不遠處的江小道聽到範思哲說那麼大聲,開口道:“我說你小子今天吃火藥了,怎麼說話比你道爺還嗆?”
苟富貴看到場面不好,於是笑著對王求索道:“不好意思啊,王公子,牛鼻子就這樣,你別放心裡去,我讓他給你道個歉。”
說完拉著範思哲,“快點給王公子道個歉。”
“我”,範思哲剛想再說幾句,就被苟富貴眼神瞪回去了,他縮了縮脖子,對著坐在他面前的王求索不情願道:“對不起,王公子,我錯了,望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對著範思哲的道歉,王求索展現了大家族子弟才有的風度,笑道:“範兄說笑了,的確是小弟不對。”
說著他突然跪在地上,手上抱拳,眼神堅毅,對著眾人道:“各位客人,我王求索請大家能幫我個忙。”
看到王求索的突然下跪請求,大家有點不知所措,“王公子,你這是幹嘛,快點起來,你有什麼請求你說。”鄧近安來到王求索麵前,連忙把他扶起來。
王求索站起身,雙手依舊抱拳道:“各位客人,我想懇求你們多留住幾天,晚點再走好嗎?”
“這?”苟富貴他們有點莫名其妙,其實他們去白虎學院也不急,逗留幾天完全沒問題,只是他們在想,為什麼王求索會有這個請求?
事出反常必有妖!
王求索看到他們沒有回答,也是意料之中,他也沒說話,他再等,等他們的提問。
最先提問的是鄧近安,他沉思了片刻後問道:“王公子,為何你有這個請求?”
聽到鄧近安提問,王求索直接告訴他們這幾天的情況,“各位貴客,實不相瞞,我們王家這幾天受到了其他家族的針對,就比如下午我被人在路上暗中襲擊,而且據我們王府所掌控的情報來看,東豐城的府衙也在其中,我們根本無力抵抗,只能求各位貴客都在府中逗留幾天,坐鎮王府,當然這幾天我們會偷偷挖通往城外的地道來轉移府中的內眷,直至內眷完全離開東豐城後,各位貴客就可以離開了。當然這幾天你們想要什麼,我王府儘量滿足你們。”
眾人聽到這裡,還是沉默,苟富貴來到鄧近安身邊悄悄道:“鄧大哥,這忙我們得幫,不然會死很多人的。”
鄧近安用手對苟富貴做了噤聲的手勢,對著王求索道:“我們為什麼要幫你?或者你們能給我們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