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投奔他,竟然跑來這煙花之地。
來這種地方的男人,想要的都是女人的身子,萬一她受了欺負,誰能護她?
“我是來買的,又不是賣得,你急什麼。你壓著我了,起來。”
阮洛月被他那麼一頓親暱給惹毛了,語氣也有些不爽。
怎麼推他,他都不肯起來,壓得她難受了。
“萬一被人看上,強擄了去,怎麼辦?”
蕭溫珩更是惱怒,眼瞧著她生得身嬌體軟,細胳膊細腿,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要是被壞人盯上,只能被人欺負了去。
聞言,某阮特別不服氣,鬱悶地鼓著雙頰,氣鼓鼓地發飆:“也只有你敢壓我了,換做其他人,我一定爆了他的命根子。”
別說是其他人了,連大男主蕭景琰她都敢踹。要不是見他身子弱,擔心他不經摺騰,否則一定給他一個過肩摔,再來個剪刀腿。
這話極大地愉悅了男人,他勾著唇,擒住她的雙腕,以吻封口,狠狠地掠奪了一番。
小嬌嬌真是甜而不膩,令人百吃不厭。
待他饜足,方才給她喘息的機會。
“乖阮阮,你不必再躲著七弟了。皇上不會答應你們的婚事。”
蕭溫珩自信,寵溺地盯著身下的小嬌嬌。
銀白的月光灑在她桃色的小臉上,格外地惑人。
“你怎麼知道。”
阮洛月狐疑,說話時聲線有些不穩,微微喘息。
老皇帝那麼疼愛蕭景琰,肯定什麼都依著他。
“因為你懷了本王的孩子。”
蕭溫珩勉為其難地解釋一句,把人撈了起來。
阮洛月是聽得一臉懵,她什麼時候懷了他的孩子,她倆根本就沒有圓房,親親抱抱舉高高已經是極限了,難不成隔空懷孕?
“六弟就算再喜歡你,也不會喜歡到替本王養孩子的地步。”
蕭溫珩壞笑,伸手將鬆鬆垮垮掛在她肩頭的外衣,整理好。
小嬌嬌一聲男裝,像極了學堂裡書生,特別地乾淨純粹。
“這鬼主意,你想想就罷了,等你死了,我還想著改嫁呢。”
阮洛月嫌棄地拍掉了肩膀上的大手,這可是在古代,清譽對於女子而言可比命重要。不過病美人這陰招的確不錯,蕭景琰知道她懷了身孕,鐵定不會再提娶她的事兒,畢竟她算是蕭景琰的前嫂子,有悖倫理啊!
她冷哼,下了榻,站在廂房裡,環視一週。
說起來,病美人怎麼知道這頂樓的廂房沒人,就這麼闖了進來了?
她狐疑地轉身,盯著慵懶地倚著牆壁上的男人,這男人好像有很多瞞著她的事情。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在怡紅院。”
阮洛月打聽,她自認為躲得還算是隱秘,畢竟早些時候躲過了蕭景琰。
“這是很難的事情嗎?阮阮就算跑到天涯海角,為夫都能逮到你。”
蕭溫珩漫不經心地仰靠在牆壁上,雙臂自然下垂,望著在房間裡晃來晃去的小姑娘,隱隱地皺了眉頭。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人挺喜歡說大話,自負得厲害。”
阮洛月吐槽兩句,藉著月光把廂房的角角落落都看了個遍。
房間裡的擺設,不知怎麼地,她竟然覺得有些眼熟。
可她分明是第一次留宿怡紅院,先前也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