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溫珩低垂了眼眸,沒說話。
“你還打我,現在還疼。”
她委屈極了,眼神軟趴趴地。
當時在綢緞莊她滿心思都在擔心他會動內力會犯病,可他倒好,就差沒血洗綢緞莊了。
蕭溫珩依舊沉默,整個人彷彿是定住了,一動不動。
“阿珩,只要你乖乖養好病,我保證以後主動撲你。”
阮洛月急得冒汗,她可是費勁了心思哄他,再哄不好,她就不想養男人了。
病美人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且她現在被剝得乾淨,也不敢亂動彈,否則一定是會被看光光了。
到底好沒好,她也推斷不出。
沉默了老半天,她是忍無可忍,咬了他脖子一口。
以牙還牙,早些時候他也咬她了,還咬得挺疼的。
“屬狗的!”
蕭溫珩手都舉起來了,望了一眼她腰間的指印,又默默地放下了。
他的確是衝動,當時打她的時候也沒掂量,下手是重了些。
“誰讓你生氣不理我,跟我說話就不咬了。”
阮洛月冷哼,側頭埋在他頸間,張口就是咬人。
對於蕭溫珩而言,她只是在用牙齒磨他的脖子,除了癢,就是燥熱,沒有疼得感覺。
“別鬧了,為夫不生氣了。”
他妥協了,當真是對她無可奈何。
打了,心疼得是他。
罵了,心疼得是他。
他被她影響了心智,優柔寡斷了。
“那你給我穿好衣服。”
阮洛月偷偷地抿唇笑,只有她夠粘人,他的三觀就跟著她走了。
蕭溫珩褪了自己的外袍,聽話地披在她身上。
阮洛月趁機將寬大的外袍穿好,下了榻,撿起被他丟在一旁的腰帶,小手翻來覆去地折騰兩下,在腰間打了蝴蝶結。
她這麼一整理,原本被撕得亂七八糟的小裙子,現在別有一番美感。
“阿珩,為什麼要來宮中?”
她不解,要是真想強上她,回珩王府豈不是更方便。
來這淒涼的冷宮做什麼?
蕭溫珩沒回答,盯著她頸間。
“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