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能看到小盧的頭顱在池子邊緣露出。
“不對,這裡還不是最重要的地方,一定還有一個地方被忽略了。”
手打敏銳的發現池子裡的血液在緩緩流動,說明他們在朝一個方向彙集。
二人回到工廠,一番尋找後凌發現牆壁上有一道肉眼難以察覺的細縫。
“這裡好像有一道暗門。”
隨後和手打一起將門推開,緩緩走進門中
越往裡面走,血腥味就越濃烈。
隱約還能聽到裡面有一道聲音,慢慢的聲音逐漸清晰“偉大的邪神大人,您的祭壇已經建立,您的威名永世長存,請您降臨時間,我們將為您帶來戰爭和血海,請允許我們成為您的代言人,我們將 永遠聽從您的安排。”
“偉大的邪神大人,您的祭壇已經建立,您的威名永世長存......”
手打聽著不斷讚頌邪神的話,腦海中浮現出飛段的身影。
好像飛段就是邪神教的一員,他本來是湯隱村的忍者,最後透過某種儀式獲得了不死之身。難不成這個村子一直才籌備這種邪神儀式?
“手打君,我有一些很不好的預感。”凌臉色蒼白的對手打說道。
“我也是,先去看看情況吧。”手打決定速戰速決。
兩人向密室深處衝去,只見一個佝僂的老頭跪坐在血池旁,頌唱者邪神的威名。
佝僂的老頭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猛地起身向後丟出三個手裡劍。
但手裡劍剛脫手就被手打近身擊殺,速度之快甚至連戰鬥buff都沒有觸發。
佝僂老頭臨死前詫異的說道“你們,你們不應該已經死啦嗎?”
“不好,伶明清有危險。”凌從佝僂老頭的話中判斷出村子裡有人今晚要襲殺他們。
“沒想到他們竟然敢主動出手。”手打感到非常後悔。
在他的印象中,柱間死亡之前木葉都是忍界無人敢招惹的存在,一個小小的村子怎麼敢對木葉忍者出手。
但事實卻和預想中的不一樣,平常確實不敢,可現在是儀式的重要關頭,容不得他們失誤,所以只能排除一起不定因素。
另一邊村長髮瘋一樣踩踏著腳下柔弱的女孩,邊踩邊嘟囔著“讓你們多管閒事,讓你們不老老實實的睡覺。”
一段時間後,像是踩累了,才停下腳說道“小姑娘嘴挺硬的,你既然不告訴我他們去哪了,那就 為我的血池貢獻出你的鮮血吧。”
隨後又對旁邊的村民們訓斥道“看什麼,不知道去找其餘兩個人的下落嗎?”
村民們這才反應過來“是,村長大人。”
隨後四散開來。
手打和凌匆匆趕回,卻不見伶明清的身影。
房間裡亂糟糟的,地上有一攤血跡和一道長長的血痕,他們又晚了一步。
密室裡,村長惡狠狠地看著倒在地上沒有生息的佝僂老人“果然,你們發現了這個地方,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讓你們離開了。”
說著提起伶明清,將她的頭狠狠地按在血池中“你要是早點說,我就能阻止他們了,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