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一護不禁想象著茶渡蹲下身用背部硬撼汽車的場面,心裡直呼變態。
茶渡泰虎被扶進診所後甚至還有力氣自己脫下身上的襯衫,配合檢查傷口。
黑崎一心皺著眉頭打量著茶渡泰虎背上的傷口,額頭流下一絲冷汗,“這傷勢很嚴重啊,就像……被燒傷一樣,而且血流不止。”
“可這不是車禍嗎……”
一旁的黑崎一護欲言又止。
他看見茶渡背上的傷痕過後,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上點藥就行了,沒必要那麼緊張……”
聽著一護的父親對自己背上傷勢的描述,茶渡泰虎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甚至還想立刻就穿上衣服。
他已經完全相信自己手中這隻鸚鵡的話了,這接二連三的‘事故’並非巧合,而是有什麼他不能理解的東西盯上了他,不,準確的說是盯上了他手中的這隻鸚鵡。
從他接受這隻鸚鵡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這隻鸚鵡的與眾不同。
與對方的交流中,他逐漸感覺……這與其說是一隻鸚鵡,不如說是一個鸚鵡模樣的小孩子。
雖然不能理解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但還是選擇了相信這隻鸚鵡的話,決定保護它。
“我已經不要緊了。”
茶渡穿好衣服起身。
他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呆在這裡了,會招來危險。
“喂喂喂!別說傻話了,失血太多了,你現在還不能亂動啊!”
果然,黑崎一心話音剛落下,走出兩步的茶渡泰虎就再次撲倒在地上。
“唉……”
黑崎一心嘆了一口氣,“遊子,趕緊準備床位,一護,過來搭把手。”
······
夜晚。
除去茶渡泰虎之外的病人都被救護車拉走後,黑崎一護總算鬆了一口氣,上樓休息。
“你感覺到了嗎?”
進屋後,黑崎一護關上自己的房間門,朝著一旁坐在床上一臉陰沉的朽木露琪亞問道。
“廢話,即使隔著一層樓我都能感覺到。”
朽木露琪亞皺起了眉頭,說道,“真是奇怪,這只是巧合嗎?那隻鸚鵡身上的靈並沒有什麼異常,可在茶渡的傷口上我卻聞到了虛的氣味。”
一邊喃喃著,她突然回想起今天白天那個叫軒浩的男人似乎發現了什麼的舉動,更加疑惑了。
“難道說那個男人早就察覺到什麼了嗎?可是……他察覺到的究竟是什麼啊?”
朽木露琪亞撓著頭,毫無線索。
“你在嘀咕什麼呢?”
黑崎一護滿臉疑惑。
“到底發現了什麼,你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