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蝴蝶忍能夠遇見上弦之貳的鬼還能像這樣毫髮無損地站在這裡,他們心中都感到有些驚訝。
“你與他交手了嗎?”
不死川實彌的眼神變得有些危險。
他雖然長相駭人看上去脾氣很暴躁,戰鬥的時候喜歡自殘看上去十分瘋狂,但是這些都只是表象,看似瘋狂的外表下其實藏了很多東西。
比如說戰鬥的時候喜歡自殘,是因為他的血是稀血能夠讓鬼陷入沉醉甚至失去理智方便他進行斬殺,雖然危險,但他痛恨惡鬼,因此為了斬鬼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自己的弟弟除外)。
至於看上去脾氣暴躁……是因為這是必須的,為了保護自己重要的人,讓那些人遠離他,遠離危險,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偽裝成這樣。
“有沒有得到他的情報?我聽說你的姐姐就是傷在這傢伙手上的吧?其實我一直有些好奇……你們當時是怎麼從他手中逃出來的。”
“我們當時……並沒有逃跑。”蝴蝶忍有些猶豫地回答。
她有些不確定是否應該將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告訴其他的柱。
“並沒有逃跑?”
其他的柱面面相覷,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或許並不簡單。
並非瞧不起蝴蝶忍,他們對於蝴蝶忍的實力都有著一定程度的瞭解,但還遠遠沒有達到能夠在上弦之鬼手中全身而退的地步。
不僅僅是蝴蝶忍,換做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把握獨自在上弦之鬼手中全身而退。如果真的遇見上弦之鬼,他們能做的大概和之前的‘花柱’蝴蝶香奈惠一樣,只有拼上性命戰鬥,至於結果……沒有人能保證。
“能方便說說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悲鳴嶼行冥罕見地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他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也十分的感興趣。
據他了解從‘花柱’蝴蝶香奈惠受傷之後,這件事情的真相就一直很模糊,主公只是讓香奈惠將關於上弦之貳童磨的能力情報整理給他們,並沒有將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告訴他們。
按照蝴蝶忍的說辭,她們並沒有逃跑,無論怎麼想都不太合理,因為身為十二鬼月的上弦之鬼不可能輕易放過鬼殺隊的柱。
既然她們沒有逃跑,就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逃跑的是童磨!
而且如果沒有弄錯的話……這應該是蝴蝶姐妹第二次遭遇童磨了,諸位柱心中一定都有同樣的困惑。
他認為蝴蝶忍如果還想繼續瞞著大家的話,有些不妥,鬼殺隊內部必須團結一致才行。
“唉……”
蝴蝶忍微微搖頭,“等主公大人來了之後再說吧,沒有他的允許恕我不能輕易告訴大家,不過我想主公這次召集我們前來就是為了將這件事情向你們解釋清楚的。”
“也好。”
悲鳴嶼輕輕點頭,攥著念珠的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等見到的主公一切自有分曉,大家也不要再著急了。”
“嗯……”
巖柱悲鳴嶼行冥作為柱當中最年長也是公認最強的人,在所有人心中都有著極高的地位,備受尊敬,既然他都這麼說來,那麼其餘人見此也不再多問。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所有人等靜靜地望向宅邸中,等待著主公的到來。
過了一小會兒。
終於有腳步聲從走廊上響起,所有人都將恭敬的目光投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因為他們都知道來人的身份。
這裡是鬼殺隊的總部,能從這座宅邸中走出來的人只有鬼殺隊的主公。
一頭黑色長髮身著白色寬大和服的產屋敷耀哉緩步從宅邸中走出,他的步伐有些不穩,身邊跟隨著他的兩個女兒。
兩個小女孩小心翼翼地跟在自己的父親身邊似乎隨時準備上前攙扶他。
可讓眾人有些驚訝的是上次還需要攙扶著才能勉強行走的主公這一次居然憑著自己的力量緩步從宅邸中走了出來。
產屋敷的額頭冒著一絲汗水,看上去這樣走路似乎並不是很輕鬆,但他依舊這樣毅然堅持著,似乎是想要向眾人證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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