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染,你別這樣說,誰也想不到阿遲會那麼喜歡她。”沈策先道。
“策先,阿染,那個小狐狸‘精’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阿遲怎麼會讓她離開。”周染道,“她離開是故意的,有一個詞叫‘欲’擒故縱。”
白宣覺得對,憤憤道:“就跟五年前一樣,故意離開五年,讓阿遲對她念念不忘。”
“誰說不是呢。”周染面無表情。
她顯然不想過多地討論這件事,沈遲對許朝暮的執著,他們都見識過了。
本來不想再跟沈遲起什麼爭端,但沒有想到,沈遲會對白宣動手。
“策先,我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畢竟,你對阿遲要更瞭解一些。”白宣道,“白家的產業是我多年心血,我想好好守著。”
“阿遲‘性’子太倔,他一定不會聽我們的話。”周染道。
“嗯。”沈策先只淡淡應了一聲,端起手邊的水杯。
白宣急了:“那我是要等著白家產業被收嗎?”
此時,沈策先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平靜。
但這絲不平靜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他看了白宣一眼,終究沒有說話。
倒是周染柔聲道:“你……要不再去跟阿遲好好商量商量?”
“話都說盡了,要是有用,我也不會來找你們。”
“白家很龐大,阿遲想收購,也不會是一天兩天的事,他也許只是說說,你全力應付著就是了。等他過段時間心情好了,你再跟他商量。”周染道。
“阿染,阿遲的‘性’格你比我清楚,他一旦下決心做事,就不可能是說說。”白宣著急道。
周染沉默了,她怎麼能不知道呢,這可是她親生兒子。
沈策先喝了一口水,也沒有說話。
一時間,病房裡很安靜。
“策先,阿染,你們幫我想想辦法吧……”白宣還是急。
忽然,“砰”的一聲,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病房內所有人都一齊抬頭,看向了‘門’口!
不是別人,正是沈遲本人!
沈遲像是剛從什麼正式場合過來,黑‘色’西裝西‘褲’,深藍‘色’領帶,臉‘色’淡漠而森冷。
他邁開步子往裡面走來,每一步都走得鎮定而沉穩。
沈策先和周染倒沒有太大的反應,反應最大的是白宣。
他怎麼每走一步路都能遇見沈遲……
倒是沈遲不慌不忙,在病‘床’前站定,臉部輪廓深邃而幽沉,目光如淬冰一般。
薄‘唇’輕啟,勾出一抹冷笑:“白叔,我說了多少遍,我父親身體不好,不要來打擾他們。”
白宣有些坐立不安,是,沈遲是說過。
倒是周染淡淡開口:“他只是來看望你父親,你別多想。”
“是不是看望,他自己心裡有數。”沈遲道。
“阿遲,你怎麼跟長輩說話呢?!”沈策先吼道。
“值得敬重的叫長輩,不仁不義的,還配做長輩嗎?”沈遲毫不客氣地回擊。q